葉遷看著憤憤不平的尹誌,有些憐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心說少年,你還太嫩了,除了長生不死的神仙,別說是山海經了,書上沒有的玩意這裏也大把多,你慢慢煎熬吧!
尹誌冷哼了一聲,說道“幸虧老子也不是吃素的,早早就看穿了這一切。”
葉遷斜了他一眼,說你長點心吧!你不會不知道我六爺爺家是幹嘛的吧?說完他還特意的瞄了一眼正在遠處探頭探腦的雲玲,發出一連串的怪笑聲。
尹誌擺擺手,說不就是和無量道士一樣是個修道者嗎?難道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葉遷瞄了他一眼,說算了,我怕一會我說了,你跟我出去幹活的時候消極怠工,萬一剛好我那會命不好,嗝屁了怎麼辦?
尹誌切了一聲,嗆了葉遷一句“就你這掃帚命,別說我消極怠工了,你往路邊一站,能給冰激淩砸死,往樹下一躲,能給鳥屎淹死,到哪都是早死的料。”
葉遷當即抓狂,飛起一腳踢在尹誌的腰部上,巨大的力道將他撞飛出去,並狠狠的砸在地板上。
不等尹誌爬起來,葉遷轉身就開跑,邊跑還便喊道“明天八點子午門,過時不侯哈!”
葉遷跑了百來米遠,尹誌才哼哼唧唧的爬了起來,看著一臉心疼的跑到自己眼前的雲玲,他覺得此刻不爆發更待何時,大吼一聲葉遷,我操你姥姥。
氣勢做足了,但腳卻是沒移動半分,話音一落下,臉上痛苦的神色暴起,就像是鍋裏滾燙的開水一般,眉頭緊皺,血色盡失,身子也像是沒了骨頭一般,軟趴趴的倒了下來。
雲玲啊了一聲,滿臉的心痛與焦灼,一溜小跑,直奔尹誌身旁,趕忙伸手攙扶著,將他緊緊的靠在自己懷裏。
殊不知,尹誌借著身子晃動,將頭埋進雲玲高聳的胸部裏,正一臉的享受。
雲玲搖晃半天,懷中的尹誌依然緊閉雙眼,臉現痛苦之色,急得哭了起來“小誌、小誌,你怎麼了,你答應我一聲啊!嗚嗚...”
就在這時,李二枸帶著濃濃不屑味道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哎!這小兔崽子又在耍流氓,我輩真鄙視他。”
另一邊,無崖子悠哉悠哉回答道“對於這種吃獨食的混賬,按照右手俱樂部的規矩,我們該怎麼辦來著?”
正一臉羨慕嫉妒恨的李二枸,聽到無崖子的話,疑惑的問了一句右手俱樂部?那是什麼鬼?
無崖子指了指尹誌:“悶騷鬼。”指了指自己:“純潔的修道者。”再指了指李二枸:“萬年老處男。”最後總結道:“所以……右手俱樂部。”
李二枸蒼白僵硬的臉當時就抽了:“這種極度危險的組織名稱,我看還是不要拿到台麵上來講比較好……”
無崖子接著道:“那就說剛才的話題,按照右手俱樂部的規矩,我們該怎麼辦來著?”
李二枸哼了一聲,說能怎麼辦,輕則拉出去彈小雞雞五百下,重則拉到老野人窩裏給他的的野鳥配種。
對於這種旁若無人、肆無忌憚的談話,尹誌是痛恨到了極點,呃了一聲,虛弱的睜開眼睛,叫道“小玲兒,我怎麼感覺後背那麼冷呢?是不是剛才我昏迷的時候有人詛咒我啊?”
這話的漏洞可謂是百出,要按平常的話,以雲玲的智商,絕對會掏出一把蠱蟲,朝尹誌的臉上蓋去,可惜權威研究證明,熱戀中的女人,不管是智商還是情商統統都會變為負數。
所以雲玲嗯了一聲,非常乖巧的點了點頭,並伸手指向無崖子和李二枸說道“就是他們兩個說的。”
“該該...死的混...賬,我我...”尹誌劇烈的咳嗽兩聲,臉上一片情一片白,看起來淒慘無比,但事實上隻是他在控製著體內微乎其微的神力,控製住血液的流速,所導致的的假象,其實屁事沒有。
他心裏還樂嗬嗬嘟囔道“徐上仙,我感謝你祖宗十八代,是真的感謝。”
幸虧徐福不在這,他要還在估計得小噴二兩血,然後一掌拍死這個不成器的徒弟不可。
可人家雲玲可不是這樣子想,一看尹誌這樣子,還真以為無崖子和李二枸給他下了詛咒,惱怒之下,從懷裏掏摸出一個陶罐就朝兩人砸去。
隨後慢慢蹲坐在地,將尹誌扶正靠在自己的懷中,雙手連接幾個手印,周身立刻湧出黑得白得青得紫的霧氣,朝著無崖子和李二枸覆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