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二蛋,小牛犢子一樣的二郎如同見到了親人,親熱的簡直匪夷所思。一條大紅舌頭幾乎給二蛋洗了個澡。兄弟相逢,二蛋煩躁的心情烏雲轉晴,笑嗬嗬的摟著二郎的脖子道:“幾天不見,你咋變了個樣?胖了這麼多,毛也換了。唉,可惜你不會說話,要不然就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也能告訴我祝老頭和淩雪去了哪裏。”
大黑狗二郎不太明白二蛋的遭遇,但是畢竟與其它土狗差別很多,不然也不會選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認二蛋為主。看著二蛋又回複悲傷神色,二郎輕咬褲管,扥著他向外走去。
“啊呀,撒嘴,傻狗你咬到我腿啦。”
力大無比的二蛋愣是被狗兄弟給拖出門外,一路死咬著來到幾天前審訊張穀錦的地方,樹上剩下半截似乎是被扯斷的繩子。而樹下確實一具血淋淋殘破不全的屍體。
二蛋走上前仔細查看,確認這就是張穀錦無疑,隻是現在就隻剩下一副骨架,心肝脾肺腎大腿肉包括臉皮都沒有剩下,骨頭上的齒痕還很明顯。
二蛋驚訝,轉頭看著二郎道:“是你吃了他?”
二郎一隻大舌頭舔了一下屍骨,意思是確實是我吃的。然後迅速底下狗頭,再也不敢看二蛋。喉嚨中還發出呼呼哀鳴,像極了犯了錯的小孩兒。
好牛叉的傻狗一條!二蛋記得幾天前他去救陳胖子的時候這家夥還沒有死,作為一個D級上階修煉真氣的劍術高手,餓這麼幾天總不會有事吧?難道是活活被二郎給咬死的?
笑著拍拍二郎的狗頭,二蛋道:“我是不相信你就憑著一嘴狗牙就能殺死他,隨便釋放一道劍氣就能把你劈成烤狗肉。到四十怎麼回事?唉,你也說不出話來。”
不料二郎抬起狗頭,尾巴搖一搖,眼神中頓時有了些許光彩,它轉過身去,拿屁股對著二蛋,汪汪叫了兩聲。遠處有野狗遙相呼應,也汪汪叫兩聲。不一會兒,從四麵八方居然竄出將近二十條髒狗。小的不過兩三尺長,屬於觀賞品種。大的卻有好幾頭絲毫不遜於二郎。那身板兒!那雄壯勁兒!高大威猛,眼神明亮,比小牛犢子還拽。
隻是在見了二郎後卻都慫了,個個低頭搖尾,做可憐狀。
二蛋看的目瞪口呆,這些狗不全是野狗,也有家養的,從身體毛發的幹淨程度就能辨別出來。他終於明白了二郎的意思,看起來它是這群狗的狗首領,遙想當日群狗嘯月,圍毆張穀錦,並且成功咬死。二蛋想想就頭皮發麻,張穀錦死的也忒慘忒窩囊了。
二郎再呼嘯一聲,群狗做鳥獸散。轉眼之間狗毛不剩一根兒。
二郎翹著尾巴,得意洋洋的看著二蛋。反正是敵人,不介意我和兄弟們大開殺戒吧?
二蛋沒話說了,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奇葩狗!智力超常啊。
起身向外走去,這個地方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昔日的同伴被抓的被抓,叛變的叛變,祝老頭和淩雪也不知蹤跡。到頭來隻有一條狗王相隨。也不錯。
關閉大門,拿四五把超大號鎖子鎖了,鑰匙全部揉碎了扔掉,祝老頭一幫異能者本就住在‘欲仙欲si’最深處,鎖了之後就算是一眾風塵女子也進不來。再說祝老頭在的時候也不讓她們進來。這幾天裏麵發生的事情,她們理所當然也應該不知道。該怎麼討生活還怎麼樣,愜意得很,壓根不知道老主人祝老頭早死不知道哪裏去了。
二蛋有時候魯莽,火爆脾氣,但是一顆玲瓏剔透熱血四射善於尋花問柳以滿足生理需求的心還是有的。隻是嫌棄這裏的女人有點不幹淨,不想隨隨便便瀉火。不料路旁小屋窗戶吱呀一聲打開,一隻芊芊嫩手伏在窗欄上,長發隨風飄舞,飄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