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群人生活在祁連深山中,身邊山羊野鹿肥豬麅子什麼的一群彪悍守衛和異能者們不可能幹看著不幹點兒啥。二蛋苦思良久,終於想到一個比較冒險的方法。
挨近高牆埋一處雷能夠成功而不被發現已經是萬幸,二蛋不敢在冒險,萬一被發現不隻是自己,忠心耿耿的趙三大概也逃不了。所以埋雷行動告一段落,二蛋就開始等。
等什麼?等研究所的人員出來打獵。隻不過這一等就是一個多星期。
趙三臉色紅潤,吃了一個星期野味不是白給的,隻是頭發亂糟糟像雞窩。身上衣服油光蹭亮,都發硬了。“蛋爺咱們就這麼等下去啊,他們半年不出來咋辦?”
同樣頂著一團雞窩的二蛋眼神幽幽,道:“等不了那麼久了。”
“哦,你咋肯定?”
“你站起來看看就知道了。”
趙三站起身來,小跑上山頭,借著樹木遮掩,不擔心研究說內崗哨會發現自己。跑到二蛋身邊道:“他們出來了?我咋看不到。”
二蛋眼力驚人,即使密密林林的大樹遮掩,也能看到盆地對麵一輛白色火車慢慢行駛,由於高牆遮擋,隻能看到車頂一抹白色在飄動。
趙三卻是啥都看不到。
二蛋回頭道;“在這裏等著,我去劫車。”
說罷,跳下叢林,一溜煙遠去。
遠遠地繞開哨崗的視線,在叢林中奔跑的二蛋如一抹飄忽的幽靈,身處大山古林中的他如魚得水,常年在深山中曆練,他和大山有種特殊的感情。
如猿猴輕舒長臂,二蛋在林間跳動,不消片刻便看到一輛貨車停在樹林旁,車後集裝箱中跳下五六名手拿獵槍之人。
悄悄上前,二蛋摸到一人後方,一把勾住那人脖子,一拉一扭,哢嚓一聲後頸椎斷掉。
“瑪德,原來是普通人。”二蛋冷笑,既然不是異能者那就好辦多了,血影刀出現,嗖的一聲射出去,環繞一圈又飛回來,帶起七八道血箭。不一會兒空氣中便飄出一股淡淡的腥氣。二蛋皺皺眉,感覺不妥,挨個走過屍體,全部拿抔土把傷口蓋上不讓血液流出,這才放心。
隨後扒下一件特製服裝,自己穿上,再扒下一件,給趙三留著。殺人扒衣服不過用了五六分鍾,二蛋悠然點起一根煙,慢慢吐會兒眼圈後跳上車,原路返回。
崗哨上站著兩人看到火車剛出去一會兒居然這麼快就回來了,心中納悶,不過根本沒有往別處想,命令下麵人開大門。不過貨車剛剛下坡到牆外,沒有進門,而是環繞著高牆外一圈兒石子路向東行去。
這回崗哨上的人納悶了,這是在幹啥?
貨車緩緩行到對麵,下來一人,穿特質服裝,帶著口罩,崗樓上的人極力遠眺,拿望遠鏡看,隻能看到背影。其中一人納悶道;“強子他們在幹嗎?跑後麵去幹什麼?”
另外一人拿望遠鏡仔細觀看,笑道:“瞎緊張什麼?他們是去對麵獵野山羊了,好家夥那個是誰啊,一個人獵了這麼快獵了十幾隻。兄弟們這次又能吃上好幾天好肉了。”
這時候對麵山坡上趙三身穿特製服,腦袋上居然還編了個草帽。低著頭讓人看不出真麵目。
“蛋爺,這真能行?不會已經曝光了吧?”
“草,鎮定點。這次咱搬得可是摩托,不要露出馬腳……”
待全部搞定以後,二蛋上車,趙三跳進集裝箱,發動車子,大搖大擺開過去,崗哨居然放行了!
二蛋朝門崗擺擺手,口罩挺大,隻露出兩隻眼睛。門崗也擺擺手。點頭微笑……
車窗玻璃搖下來,露出一直黑洞洞的槍口,帶消音器的。
噗噗噗……
二蛋連扣扳機,門崗三人瞬間倒下,全部是眉心中彈,然後槍口對準高處的崗哨,噗噗兩聲,又是眉心中彈。
收回槍,二蛋優雅的吹吹槍口道:“練了一個星期可不是白給的呀。”
貨車搖搖晃晃直接朝中心建築大樓衝去。卻沒想到中間還有一道關卡。一隊全身武裝巡邏小組站路中間攔住去路,為首一人聲音洪亮道;“貨車拉的什麼?去哪裏?”
二蛋拿手磕一下集裝箱,搖下玻璃道:“我們是……”
轟!!
遠處高牆處突然一聲驚天巨響,升起一大團火雲,高牆坍塌,磚石亂飛。周邊的樹林燃起熊熊大火。剛好站在爆炸點附近的幾個倒黴鬼被炸得胳膊和頭顱齊飛,大腿和身體分離,慘絕人寰。附近崗哨裏的人大多沒有活命,被飛來的殘磚瓦礫砸的血肉模糊,有的人被彈片直接削掉半個腦袋,死相很慘,但是好在沒有啥痛苦。研究所的警鈴立馬高聲尖叫起來,大批身穿特製衣服的人員跑出來,手中都拿著槍支。向爆炸點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