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力量不夠強大。”刀疤男血紅的雙眼就像是兩團鬼火在跳動,他額頭上的五張人臉似乎也興奮的扭曲了一下。
“咳咳!”白羽摸著發麻的手臂,彈了彈身上的灰燼,站了起來。
“還不錯,挺抗打的,不然可就沒意思了。”刀疤男望著白羽,陰笑著,然後趁著白羽才剛站起來,立馬欺身而上,一眨眼,就到了白羽身前。
“再來一下如何?”刀疤男單腿踢出,灰色的死氣纏繞在腳上,一時間鬼哭狼嚎聲撲麵而來。
“不如何。”白羽獰笑一聲,體內元力瘋狂的湧出,他的身體為聖雷籠罩,他十指之上聖雷跳動,然後交錯起來,化為一張大網,對著刀疤男迎頭罩去。
“果然有兩下子。”刀疤男看見聖雷罩來,有些忌憚,他在空中一個翻滾,躲過了聖雷化成的大網,與此同時,他踢出的腳自然也就收了回來。
白羽也趁著這個機會,平息了一下體內翻騰的氣血,刀疤男也不知道施展的什麼詭異秘術,那一身力量十分駭人,剛剛白羽跟他硬憾了一下,雙掌差點沒被折斷。
兩人都站在原地,你看著我,我盯著你,一時之間都沒有出手。
白羽沒出手的原因是在尋找刀疤男的破綻,而刀疤男沒有出手卻是因為白羽籠罩在聖雷當中,他對聖雷的氣息可是有些懼怕的。
不過,白羽可不能一直將聖雷放出體外,那樣要消耗巨大的元力,當他將體外的聖雷撤去不過一瞬,刀疤男就再次欺身而上了。
他已經沒有了意識,隻是一股執念要將白羽置於死地。
“桀桀,我以為你能一直被那雷霆籠罩呢。”刀疤男陰笑著,渾身死氣繚繞,沒有了一點生機。
“一具軀體而已,能奈我何?”白羽神色冷漠,晉升先天之境之時,他經曆了邪氣的洗禮,心智越發的堅韌,臨危不亂,人擋殺人,佛擋屠佛。
他體內聖雷元力快速流動,他的手掌上,兩道聖雷發出耀眼的黑芒。
與此同時,刀疤男的手上,滿是死氣,對著白羽探了過來。
兩人在這一瞬之間,戰在了一處,一時間,灰色的死氣跟烏黑的聖雷四下暴虐,周圍的植被在兩人交戰的瞬間,全部枯萎老死。
貪狼山脈當中。
“師兄,時辰快到了,若是再不找到那枚貪狼令,等到貪狼異地開啟,就難以尋找了。”風雲穀的雲痕皺了皺眉,對風邪道。
“嗯,既然如此,那你就施展秘術,確定那枚貪狼令的位置。”風邪點了點頭,目光瞥了一眼一直都閉目養神,事不關己的橋空,心中掠過一抹忌憚,這人自從跟他和雲痕在一起之後,就沒有說過一句話,如此一來,倒是讓風邪跟雲痕如鯁在喉,渾身不自在。
“師兄,找到了。”雲痕施展秘術,不過片刻,便麵露驚喜的道:“那人果然也來貪狼異地了。”
“得到了貪狼令,是個人都不會放棄這大好機會的。”風邪那連女人看了都會嫉妒的臉龐露出一絲微笑,然後望向橋空,“這位,我跟雲師弟要去尋回貪狼令,你要跟我們一塊去嗎?”
“不必了,我在原地等著。”橋空人很冷漠,聲音也猶如寒冰一般,讓人聽起來很不舒服。
“既然如此,那你就在這裏等著。”雲痕冷哼一聲,他想不明白穀主為什麼要派這樣一個從沒見過麵的人來貪狼異地。
“算了,師弟。”風邪對著雲痕微微搖頭,“我們倆去。”
“知道了,師兄。”雲痕麵色不善,橋空的冷漠讓他覺得自己被忽視了一般,卻也不敢違背風邪的意思,隻好在前麵帶路,跟風邪兩人朝白羽那裏悄悄的奔去了。
“師兄,那家夥太不知好歹了。”路上,雲痕麵露憤憤之色的道。
“師弟,他是穀主點名的,似乎來頭不小,這一次隻要他不阻礙我們辦事,我們當他不存在就行了。”風邪眼中也掠過了一抹寒芒,他風邪向來高傲,何時受過這樣的漠視?但是因為穀主的關係,他卻也不得不忍氣吞聲。
“師兄,你說穀主為什麼要讓他來,他似乎不是我們風雲穀的人吧?”雲痕依舊心中不爽,但是連風邪都說不要管他了,他也不敢再說,隻好岔開話題。
“誰知道呢。好了,感應一下那枚貪狼令還有多遠。”風邪一臉的無所謂,直到說起貪狼令,才正經起來。
雲痕聞言,閉上眼睛,似乎在感應著什麼,然後朝一個方向走去,道:“快了,還有一裏地應該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