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大戰後,一些正派江湖人士被邪派飛鷹幫所傷,休整而療傷,大夥有所恢複。陸沁紅擔心曾大鬧了少林,這些個和尚會心有餘悸而暗中使詐,自訴著情懷:“都是沁紅的錯,沒有保護好若懷哥哥。若不是若懷哥哥,沁紅還一直蒙蔽在了塵大師是殺害父母仇人的誤解中;若不是若懷哥哥,沁紅恐已遭人毒手而清白、性命不保;若不是若懷哥哥,沁紅還懵懂不曉得明辨是非曲直,孤傲不曉得江湖之正道大義……”陸沁紅的話似乎也說給了塵聽的,倒也說得實在。了塵為王若懷耗了不少真氣,也累得差不多了,放王若懷躺下:“女施主請放心,少俠吉人天相,無大礙,隻是他十分疲累,讓他多休息會就沒事了。”毫不提往日之事,讓陸沁紅感懷:是明大理的得道高僧。陸沁紅又想到她師父鳳棲居士臨行前的四字真言:‘戒急用忍’而明白。陸沁紅謝過了塵便照看起王若懷。
了明為曹華療傷畢,曹華道:“大師與華山派是如何得知的呢?曹華隻知有飛鷹幫探子在我峨眉山腳,實是想抓那飛鷹爪牙的,並不知有此一戰。”
了明道:“阿彌陀佛,冥冥中有佛法指引是也。那地尊魏勝複出而傷人,被老衲師兄弟三人發現,在尋那魏勝時卻發現了飛鷹幫分堂的動作而得到了消息,急趕到了這裏,總算為時未晚。至於武當派是與老衲等不期而遇的。”事實上,武當派是在尋賊人-鐵頭矮人,追了老遠失去了線索,遇著了少林僧,同知了飛鷹事,便隨了來,雖未及出手,倒也壯了聲勢。
曹華歎道:“唉,沒想到短短的些時日,這邪派飛鷹壯大得如此神速。不但實力強大,那雷敖天的武功也非我等單人能與之匹敵的了。真是我等之無光,武林之不幸。”
了明深感曹華之心情:“阿彌陀佛,天道昭昭,邪不勝正乃是亙古之真理。想當初前魔教是何等強大,正派齊力還不是將他們鏟除。如今這飛鷹邪派又重走魔教之路,凡武林正派定會齊力而討之。曹掌門大可不必為個人武功之強弱而生悲,隻是除邪之事任重而道遠,得武林大派們聚起而共議。”
曹華行禮道:“大師所言甚是,曹華怎會因此次小小挫敗而萎靡不振!眼下武林大派已有少林、武當、華山、峨眉在此,大夥可以先商議下鏟除飛鷹派的事,而後知曉天山派和丐幫,大師看若何?”
了明微笑:“如何不應如此呢,老衲之遠來之客可正等曹掌門這話呢。”
……曹華與了明和尚相談甚多。
另一方麵,司馬恪、郭鳳藍、禪珠子等傷勢不重,運氣凝神後恢複得差不多了。他們雖共同對敵,卻有著招式上的異議。隻因司馬恪看禪珠子是幼小,多次為護禪珠子而多餘出招,反使禪珠子誤解而受累。這不,療傷已畢,禪珠子不免嘮叨起來。司馬恪乃知他確有些本領,又是同道王若懷之友人,怎能與他孩童般見識,於是不與計較。可是,旁聽者有意,一旁有峨眉弟子聽著禪珠子的狂言不免心中不爽,亦有人覺得:不知這小孩子是哪裏來的,真是大言不慚。便多有峨眉弟子七嘴八舌鬧將起來。可不,禪珠子心中還不平呢,憤憤又言,越鬧越烈,劍拔弩張,禪珠子與多人交起手來。
與禪珠子交手的都是峨眉弟子,以免誤傷,司馬恪怎能袖手旁觀,出招緩解。禪珠子哪裏肯聽勸,毫不顧忌司馬恪,招招製敵,亦顯‘珠’字輩之威。圍觀的人多起來,一旁的郭鳳藍擔心起來:司馬哥哥雖沒傷這孩童之心,可這孩童如此頑劣,難保不會傷著自己的司馬哥哥,可是自己也未必能勸得住他們收手。這孩童是與姐姐郭沁紅與那王大哥一起的,思著該請姐姐郭沁紅來。郭鳳藍即時離開,去喚她的姐姐陸沁紅。
陸沁紅正給他昏迷中的若懷哥哥擦著汗,聽郭鳳藍所說,便先令王若懷躺著休息,隨郭鳳藍而去。
陸沁紅、郭鳳藍所到當場,人圍得更多了。幾乎所有人都到了,曹華亦到了,出手阻止打鬥。
“住手!”陸沁紅一麵嚷著,一麵趕到曹華麵前行禮說:“曹掌門莫要誤會,娃娃雖小,亦是正派之人。”
曹華也看了禪珠子的招式,聽陸沁紅這麼說心中也猜到了,說著:“哦,莫非是……”
“不錯,他的的確確屬天山派‘珠’字一輩,若懷哥哥與沁紅可以為其作證。”陸沁紅說。
曹華點頭:“可不是,雖有些孩童氣,但招式中更帶有天山派的俠義之氣。”這些是對眾人所講的,又對禪珠子道:“小兄弟,峨眉弟子不識大體,多有冒犯了,還望恕罪。”
禪珠子雖有些孩子氣,卻也體會對方長者之意,又聽到陸沁紅稱他曹掌門,於是說道:“你是他們的師父-曹掌門!既然您老-掌門大人說了,我堂堂禪珠子又怎會那麼小氣。再說禪珠子也有不對的地方,還望掌門大人不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