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題第二次被抓回了原族老巢,再次接受控製。
之後,她被放出了禁閉室,來到了地麵上,和其他複製人一樣,她可以在軹邑城內自由活動,成為唯一一個不戴麵具的複製人。那些日子,她了解了很多有關軹邑城的事情。
當小題說出原生魯班是臥底的時候,所有人都愣住了。
魯班拔腿就跑。
老貓多厲害啊,老貓動不動就摔死這個摔死那個,一直沒找到用武之地,現在好了——他幾步就衝了上去,一把把魯班撂倒在地上。
魯班大喊起來:“你們這是幹什麼?我是樓蘭工作站的人!……”
幹戈衝著他的胸口就踢了一腳:“別胡扯了,這套瞎話早被老蔣用爛了。”
老貓拉了拉幹戈,低聲教導:“你踢人不能這麼踢!你看,你用腳尖踢,那有多大力道啊?你得用腳跟踢——像這樣……”
說完,他就踹了魯班一腳。魯班果然慘叫起來,接著又喊起來:“我警告你們,我是有關部門的人!你們毆打我那可是重罪!”
老貓按住了魯班。
幹戈對陳傘說:“拿繩子。”
陳傘就去拿繩子了。
幹戈問小題:“他就叫魯班嗎?”
小題搖了搖頭,說:“他叫原生魯班!”
幹戈點了點頭:“終於抓到一個姓原的了。”
陳傘拿來了繩子,老貓把這個原生魯班結結實實地捆起來。
接著,老貓站起來,對幹戈說:“你能給我解釋一下這個局麵嗎?我有點亂。”
趙吉鵬在帳篷裏喊起來:“他們沒一個清楚人!你得來找你姐!”
幹戈說:“原族人把沈小題抓走了,又把小題送了回來。現在,小題清醒了。就這樣。”
老貓看了看小題的左臂,不解地說:“可是你的傷……”
小題說:“我來之前割的。”
老貓恍然大悟。
陳傘盯住了小題:“沈小題去哪兒了?”
小題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幹戈,幹戈也看著她,很明顯,他也很想知道沈小題現在在哪兒,是否安全。
小題說:“她被原族人帶走了。”
陳傘立刻衝到了原生魯班麵前:“你們把沈小題帶到哪兒去了!”
原生魯班瞪著他,吼道:“跟我沒關係!”
陳傘揚起了手:“你信不信我抽你?”
原生魯班說:“你抽我我也不知道啊!我是樓蘭工作站的人!一群混蛋!”
陳傘瞪了瞪眼睛,又把手收了回去。
幹戈走過來,在原生魯班麵前蹲下了,他屈起手指,輕輕彈了他一個腦瓜崩兒,問:“疼嗎?”
原生魯班說:“不疼,你要幹什麼?”
幹戈說:“我要你好好交代。”
原生魯班說:“不然呢?”
幹戈說:“不然我會一直彈下去。”
原生魯班很輕蔑地笑了。
幹戈也笑了:“你猜猜,用什麼刀殺人最疼?”
原生魯班說:“我不想和你鬥嘴。你放了我。”
幹戈自顧自地說:“指甲刀。”
原生魯班說:“你現在放了我,我過往不究。”
幹戈說:“可惜這裏沒有指甲刀,所以,我隻能用腦瓜崩兒代替一下了。”
原生魯班看了看幹戈的手指,把腦袋別了過去。
幹戈索性在原生魯班麵前坐了下來,屈起手指,開始一下接一下彈原生魯班的腦門,其他人都靜靜地看著,沒人說話。
趙吉鵬又在帳篷裏喊起來:“當年,三個男的在公交車上糾纏我,被吉爺我一條毛巾抽得滿臉是血,抱頭鼠竄!……”
幹戈還在彈腦瓜崩兒,非常耐心。
他已經彈了一百多個了。原生魯班的腦門漸漸紅腫了,他低聲說:“幹戈,我求求你,住手,這不好玩兒!”
幹戈不理他,他認真地盯著原生魯班的腦門,繼續一下下地彈著。
原生魯班又說:“我也這麼大歲數了,你這麼做不怕天打雷劈嗎?”
幹戈還是不理他,繼續彈。
原生魯班終於挺不住了,他瘋狂地喊了聲:“停!”
幹戈把手停在了半空,問:“肯說了?”
原生魯班斜睨了他一眼,低聲問:“你想問什麼?”
陳傘立刻問:“沈小題在哪兒?”
原生魯班說:“她現在應該在軹邑,跟那些本體關在一起。”
陳傘說:“你們對她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