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血屠不敢再托大,腰部一折,向後翻身而去,躲過了這兩發子彈。
與此同時,他高聲叫道:“碰到塊鐵板,這家夥也是氣禦境巔峰的實力,咱們一起上,速戰速決,然後盡快找到那個能讓咱們重獲自由的目標!”
他的聲音剛落,其他六人便一起朝著槍神發動了進攻。
槍神不擅長近戰,而且,他一旦被近身,就有可能同時受到七個人的圍攻,所以,他必須采用遊擊戰術。
這樣想著,他每每發射兩槍之後,都會迅速地挪動腳步。
一時之間,空中飛翔的子彈和他留下的殘影,相互交錯,疊影重重,竟是迫的那七個國際重刑犯都始終無法在他手上討得便宜。
邢血屠眼見一時之間無法奈何槍神,眼珠一轉,突然施展出一套奇異無比的身法。
行動之間,一道道殘影交疊,在虛空之中形成了一條密密麻麻的道路,鋪向槍神腳邊。
槍神不得不將大部分的火力集中在邢血屠一人的身上。
其他六人眼見大好時機,紛紛向槍神逼近。
隻要他們能近身,便算是封鎖住了槍神的命門,槍神的戰鬥力將會大打折扣。
槍神也深知這一點,但他卻不能不顧邢血屠對他的襲殺。
他成功的在邢血屠一拳轟向他心口的前一刻,擋下了邢血屠的攻擊。
可是,下一秒,他卻被七個人同時近身,七道攻擊,分別攜著淩厲的氣流,朝他的身體各處,強攻而來。
砰砰!
近距離之下,槍神隻來得及開出兩槍,便被一道道攻擊打中身體,五髒六腑一陣翻騰,鮮血立時從他嘴裏狂噴而出。
而這兩槍,也成功地收割了兩條人命。
七個人,活著的隻剩五個。
槍神受傷的一瞬間,兩公裏之外的劉昊東,仿佛有所感應一般,驟然邁開步子,朝著他所在的方向奔來。
兩公裏的距離,劉昊東隻用了幾個呼吸的時間,便已經看到了受傷的槍神。
此刻,槍神正被五個重刑犯圍攻,而邢血屠也正要在他背後給他致命一擊。
劉昊東看見這一幕,怒火衝,風馳電掣般閃身出現在槍神背後,然後,伸手一抓,便將槍神的胳膊抓在了手中,用力一帶,躲過了邢血屠的致命一擊。
邢血屠見自己的一擊落空,立時眯起了眼睛,猶如毒蛇一般,盯向劉昊東。
這時,月玲瓏也趕了過來,她望了邢血屠等人一眼,然後,二話不,直接走到了劉昊東的身邊站定。
邢血屠張口便問道:“月玲瓏,你這是什麼意思?”
月玲瓏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低聲向劉昊東問道:“要不要我幫忙?”
劉昊東搖了搖頭,然後把受傷的槍神交給了她,他自己則是朝著邢血屠等人走了過去。
劉昊東目光淩厲的盯著麵前的五個重刑犯,殺意直衝際,沉聲道:“今,你們必須為你們的所作所為付出沉重的代價。”
雖然劉昊東氣勢非凡,但邢血屠卻絲毫不懼,咧嘴笑道道:“你的命能換我們的自由,由此可見,你一定很厲害。但是,你隻有一個人,怎麼跟我們五個人鬥?”
劉昊東沉聲道:“愚蠢!你竟然會覺得人多力量就大?接下來,我會讓你知道,像你這種草包,來再多也隻是廢物!”
“狂妄!”邢血屠不怒反笑,根本就沒將劉昊東的話放在心上。
劉昊東不再廢話,眼中有強烈的星光赤芒閃動,這一刻,他的眼睛徹底蒙上了一層赤紅色的光膜,閃爍著妖異的光芒,看去駭人無比。
劉昊東右手前伸,星光透體而出。
磅礴的星力如同粘稠的膠水一般,附著在他的體表。
周圍地麵上的無數碎石在這股吸附力之下,紛紛彈射而起,然後,隨著劉昊東的手掌大力一甩,帶著淩厲的氣勢,鋪蓋地的向著邢血屠等五名重刑犯激射而去。
五名重刑犯並未把這樣的攻擊放在眼裏,皆是麵露冷笑,隨即齊齊拍出數掌,澎湃的能量從掌間噴吐而出,向著飛來的無數碎石壓去。
無數碎石帶著淩厲的氣勢,勢如破竹的衝破了幾名重刑犯打出的強大掌力,向著他們激射。
五名重刑犯臉色都是一變,頓時有些鄭重了起來,邢血屠當即沉聲道:“這些石頭上有古怪,心。”
完,他便掏出了自己的武器,竟是一把泛著寒光的手術刀,揮手間,射出一片刀光,擊中了一些被星力包裹的碎石,當場將這些碎石粉碎,化為一片粉末灑下。
剝皮行者邢血屠,他的成名之路,伴隨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屠殺。
他被抓以前,每殺一人,都會把那人的皮剝下來,作為炫耀自己精湛刀功的資本。
也正因此,即便是在西方地下世界裏,他也頗為的臭名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