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保衛科之後,班主任穿著一身粉色超短裙,踩著淺藍色清涼高跟,扭著屁股一搖一擺的走到了保衛科室,班主任一進門眼睛就死死的盯在我的身上,我知道這一下沒有好果子吃了,便低下頭去等待班主任的謾罵,不過令我吃驚的是班主任並沒有劈頭蓋臉的罵我,而是馬上變了個臉色走到我的跟前關心的問我胳膊上的怎麼樣,我額頭上的冷汗已經順著臉頰往下流,胳膊有種被劈斷的感覺,還沒等我說完話,陳子川便搶著說道:”快去醫院,你的胳膊再不上點藥就廢了!”
我一聽才慌了神,立馬跟班主任打車去了縣醫院,經過拍片才知道,我的胳膊中度骨折,經過醫生的話,這兩周要吊著繃帶過了,班主任去交了住院費等費用,看著班主任忙前忙後的身影,我突然覺得她其實並不那麼陰險了.反而給我一種大姐姐的感覺,就像表姐.
班主任交完費用,來到我的病床上,手裏提著果籃,放下果籃後臉色立馬恢複了之前的冰冷:”林墨,別以為我帶你來醫院給你做這做那就證明老師原諒你了,等你康複了,我再回去收拾你.”班主任態度強硬,讓我剛生出來的好感拋到九霄雲外.
班主任仔細詢問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我如實告訴了她,本來我們就是保護本班同學的行為,所以我敢全部說出來,並沒有遮遮掩掩.
班主任聽了後對我的態度有所好轉,說:”看來老師是錯怪你了,但是你遇到事情並不及時向老師,保衛科報告,反而以暴製暴,還是有錯誤!回去我依舊要找你算賬!.”
我自知逃不過班主任的懲罰,便不再說話.心裏早已把她咒了一百八十遍.
過了一會兒,班主任回學校去處理我們打架的事情了,前腳剛走,後腳陳子川與李成便來到我的病床邊,問我的情況怎麼樣,看著陳子川關切的眼神,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小事,這一下要不了命.”陳子川聽到後眉毛才舒展開來:”我看的出來,他看我的眼神與看其他人的眼神不一樣,充滿了火熱與激情,我知道,在他的心裏,已經把我當成他的兄弟了,這正是我想要的,一棍子換回來兩個過命的兄弟,在以後的路上給予我的幫助,讓我一輩子銘記於心,這是後話.
後來李成陳子川又來了幾遍,每次來都是先馬上一句:”狗日的想死我了!哈哈!”我一聽便知是陳子川那貨來了,雖然罵狗日的,但是我心裏卻是聽得很舒服,真正的兄弟就是這樣,罵的越狠,關係越鐵,客氣話那是留給外人說的.
每次這兩個貨來,都會順便調戲一下給我換紗布的小護士,搞的小護士每次都麵紅耳赤的跑開,小護士是一個剛實習的姑娘,哪裏經得起陳子川百般調戲,見了陳子川都要躲著走,,這讓他很是鬱悶:”老子長的有這麼流氓嗎?”
每次後麵都會幽幽飄來一句:”可惜生得這麼白淨了.肚子裏全是黃水”
陳子川伸向中指對著李成:”fuck!”
我看著他倆,嘴上泛起了笑意,有這麼兩個好兄弟,還要祈求擁有什麼呢?財富?金錢?美女?這些浮華的東西買不來真正的兄弟情義.千金難買寸光陰,到了我這裏,就是千金難買兄弟情!
在這期間,何詩曼也來過幾次,可是每次都說幾句話便匆匆走掉了,我告訴過她不必再擔心王龍回來找你,可是她好像聽不進去一樣,眼神裏充滿了恐懼,依舊說不要我們再管她的事了,她不想我們因此惹上不必要的麻煩.我耐心的勸她,你沒辦法躲得了一輩子,隻有起來反抗才能有希望拜托他的糾纏,你越是逃避,他們的囂張氣焰就越猖狂.我已經惹上麻煩了,就不怕他們再來找我.
我堅定地眼神好像感染了何詩曼,她說道:”謝謝你們,那你們要小心,畢竟王龍的背後勢力不容小覷.”
我笑了笑說:”車到山前必有路,怕什麼,我們是同學,應該相互幫助.”
兩周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我的胳膊也可以自由活動,陳子川與李成來到醫院,接我出院,臨走前還不忘記再調戲一下拆線的小護士,在三個人的哈哈大笑中,我們走出了醫院的大門.呼吸了外麵的新鮮空氣,我情不自禁產生了一種重生的感覺.就連看路邊的小草都有了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在醫院裏悶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住院的這段時間,我並沒有通知家裏人,不想讓二老擔心,畢竟爸媽工作已經很辛苦了,而是生怕表姐再找我算賬,誰讓我老是給她惹麻煩呢.這所有的醫藥費都是班主任出的,我住院的這幾天也花了幾千塊錢,所以心裏挺過意不去,便去找班主任把錢還上,可是班主任並不要.班主任是不在乎這點兒錢的,別看她雖然是一個高中老師,可是穿戴的都價值不菲,一看就不像是個拿死工資的人.因此班主任的身世挺讓我好奇,但是入學不久,我也懶得打聽她的身份,適應學習生活才是首先應該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