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次惹上了零組,看來以後的路會麻煩得多,即使一個殺手死了,也會有另一個繼續代替他完成任務,除非零組這個組織在JN市難以生存,這才是你徹底擺脫零組監視的一天。”
我聽了老爸的話,感覺老爸像是在社會上混了很久的人,老爸卻哈哈大笑:“這些都是你表姐告訴我的,我在軍區也聽說這麼回事了,一直沒有見識過而已。”
我聽了老爸的話才明白事情的原委,但是老爸遠沒有我想象的這麼簡單,這是後話。
老媽回來給做了滿滿一桌子菜,老爸今天興致比較高便多喝了點兒,我看著老爸的眼神總覺得哪裏不對,但又是說不上來,喝多了的老爸明顯話多起來。
老爸跟我講了許多年輕時候的事,那時候他還是一個剛入伍的小兵,進了部隊並不懂得處理人情世故,所以在部隊裏處處受排擠,老兵新兵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他幹。
老爸脾氣倔,資曆大的老兵排擠他,他就找人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單練,慢慢的整個營的人除了營長他基本都幹過,所以許多人便不再敢欺負他,心機玩不過的就用拳頭解決,老爸這個性格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在我心裏,老爸一直是我的支柱。
老爸在軍隊呆的時間很長,聽老爸說是在一次特殊作戰任務中拚死將受傷的營長救了出來,後來營長把老爸當親生兄弟一樣對待,這才使得老爸在軍隊裏有較高的聲望,那些排擠老爸的兵也開始阿諛奉承,老爸脾氣直,不屑與那些人為伍,但也數井水不犯河水。
再後來的一次執行任務中,老爸背著災區的老媽徒步走了十幾裏地,這一背直接將老媽的芳心背到了身上,老媽的確是被老爸感動了,兩個人你情我願,便結了婚生下了我。
結婚後老爸便退伍不再參軍,老爸曾經的營長現在還時不時找他喝頓酒,敘敘感情,老戰友出生入死凝結的感情,是現在的我們遠遠不能體會到的。
這個營長現在還在軍區,隻是不知道老爸離開之後混得怎麼樣了,老爸也閉口不談。
不知不覺我們幾個人吃飯到了十一點,再回去也就晚了,索性直接讓表姐住在了家裏,表姐也沒有推脫,便洗了個澡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我與表姐的臥室隻有一牆之隔,但是兩個窗戶的陽台是連在一起的,很輕鬆就可以從一邊爬到另一邊,晚上趁父母熟睡的時候,我想起來白天香豔的場麵,偷偷地順著窗戶爬到了表姐的臥室。
但是表姐的窗戶是關著的。我被硬生生的擋在外麵,小區的燈光很亮,我穿著內褲把在表姐臥室外麵的窗戶上,這場麵在外麵看就像是偷情的被抓一樣,看到樓下還有稀稀兩兩的人在經過,我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在這裏停留時間長了小區保安都要來了,我拚命的敲著表姐的窗戶,屋子裏的燈亮了,表姐一看窗戶上有個人嚇得差點尖叫起來,定睛一看是我才趕緊捂住了嘴巴,急忙把窗戶打開讓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