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幾名黑衣人看到這一幕都驚詫的向後看去,隻見一個滿臉胡子的男人正盯著他們,男人身上穿著一身看起來很髒的衣服,衣服上的補丁一塊連著一塊,嘴裏不知道還在咀嚼著什麼東西,吞吞吐吐的說道:“你們幾個又欺負我的小兄弟。”
“獵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壞我們的好事,今天是不是還要插一腳?”黑衣人一眼認出了站在眼前的男子,惡狠狠地說道。
“別人我不管,這是我的小兄弟,我不管有些說不過去。”男子淡淡的說道,嘴邊上的胡子隨著嘴巴一抖一抖。
四名黑衣人站起身來,將我扔到一邊,他們知道隻要這個叫獵鷹的男子在,即使我在他們手上也很難殺死我。他們沒有任何手勢,便一起向獵鷹走去,零組的人的確不同於普通黑幫,僅僅看他們之間的默契就知道一定受過很多訓練才能到達這種程度。
但是獵鷹麵對衝上去的四名殺手並沒有一點的緊張,甚至很淡定的嚼著嘴裏的口香糖,等到四名男子即將近身的時候,獵鷹兩腿突然微微向外張開,雙手就像是注入了魔力一樣輕輕一撥便將為首的兩根男子撥開,接下來的兩個人拳頭打在獵鷹的身上,獵鷹隻是皺了一下眉頭,隨後一隻手一個將他們兩個提了起來,向路邊的欄杆扔去,兩個大漢像是垃圾一樣竟然被扔出了十幾米遠!
好大的臂力!我看到這一幕不禁暗暗吃驚,這樣的力量別說是百裏挑一,就是張左兩人恐怕都沒有這麼強的爆發力,眼前的獵鷹究竟是什麼人,我心裏越來越好奇,竟然不知不覺忘記了身上的疼痛欣賞起獵鷹的身手來。
看獵鷹打架渾身都帶著一種刺激感,像是在看一場熱血澎湃的電影,甚至忘記了自己處於危險之中。
四個人的優勢瞬時間變成劣勢,幾個人圍著邋遢大叔,眼睛盯著他,既有一種寒意,但是更多的是忌憚,恐怕四個人聯合起來都不是邋遢大叔的對手。
“你們這幫人,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咬著我這位小兄弟就不撒嘴。”獵鷹指著四個人淡淡的說道。
這個時候張成功也捂著肩膀搖搖晃晃的向我們走來,我看到這一幕急忙走過去問道:“張哥,現在感覺怎麼樣?”
“老弟,我...我還能堅持住。”張成功的嘴唇發白,血液已經通過他的手滲了出來,如果再不及時救治,張成功很有可能就會因為失血過多昏迷下去,甚至整條胳膊會完全廢掉!
這個時候張成功看著遠處的獵鷹說道:“這個人怎麼這麼眼熟?”
我聽到張成功的這句話有些好奇,問道他說:“你認識他?”
“隻是有些眼熟而已,可能是我認錯了。”張成功皺著眉頭,聲音越來越虛弱,身子竟然顫顫巍巍有些要倒的架勢,我看到這一幕連忙伸手扶著了張成功說道:“張哥,你得趕緊去醫院!”
隻是現在獵鷹被零組的四個殺手圍住,雖然他現在暫時處於上風,但是零組的這些人個個殺人如麻,單單把獵鷹留在這裏難免會有些不妥,而張成功又急需去醫院治療,我正在急的團團轉的時候看到遠處被我抱著的女人正坐在地上看著我們。
對啊!我怎麼忘了她了!
我扶著張成功走向女人,說道:“你現在必須要把他送到醫院,不然很有可能失血過多出大事!”
女人看著這一幕翻了個白眼說道:“我憑什麼幫你送?好好的拉我進這趟渾水,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你這人怎麼這麼小氣呢!你的車子我會賠你,現在救人要緊啊!”我因為著急對著女人大聲說道、女人被我這一吼嚇住了,呆呆的望著我,過了好一會兒才站起身來說道:“行,你是第一個這種態度求我辦事的。”女人將張成功扶起來對我說道:“我叫蘇夢,記住了,我會再來找你算賬的!”
“林墨!:”我向女人說完自己的姓名之後便轉身向邋遢大叔走去,看著邋遢大叔正在與四個殺手打得水深火熱,我必須要去幫一把,我欠了邋遢大叔多少人情就連我自己都數不清。
看著女人將張成功扶上車子我才放心下來,等走到邋遢大叔身邊的時候他竟然來了這麼一句:“看來真是老了,對付這麼幾個崽子竟然費這麼大勁。”
我哈哈大笑一聲說道:“看來你是越來越離不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