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雞從弟弟手上救下後,她便和爹娘告辭,回天陽宗而去,至於弟弟給小雞取的名字,她覺得很好聽啊,小彩,很應景。
小彩雞:這名字是好聽,可關鍵是它是雄性,雄性,雄性,重要的事情要說三遍。
可惜交流障礙的一人一雞無法準確的溝通。
。。。。。。
天陽宗,符峰峰頂。
九禹尊者在徒弟洞府的院外待客,他一襲白色長袍於身,腰間係了一根金色腰帶,還外罩一件白色披風,端坐於杏樹下,如畫的容顏使人著迷。
身前的小幾上茶煙嫋嫋。
秋風蕭瑟,杏樹的葉子已經落下大半,忽然一片落葉直奔他頭頂而去,他不作理會,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這讓他不遠處的人心裏癢癢,好想把尊者頭上那片樹葉拿下來啊,如果能觸摸尊者的頭發,那該有多麼的幸福啊,她可以一輩子都不洗手的。
“咳咳。。。”
咳嗽聲傳來,九禹尊者望向他右下手的人,道:“嚴敬可是不舒服?”
呃。。。
嚴敬真君尷尬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掩飾道:“沒有,多謝九禹師叔關心。”
徒兒太花癡他要怎麼說,難道不知道收斂一下嗎?難道不知道細水長流嗎?難道不知道溫水煮青蛙嗎?就那麼癡癡的看著,丟臉哦。
“咳咳。。。”
他又清了清嗓子,對九禹尊者說明了這次來的目的。
“九禹師叔,吾這大徒弟最近有些性急,心境也不是很穩,故吾想讓她跟隨師叔學習一段時間的符籙,磨磨性子,不知師叔可否應允?”
九禹尊者仔細的看了一眼稍遠處的人,道:“冷月快要結嬰了,著實應該靜下心來,符籙是個很好的選擇。”
嚴敬真君大喜,道:“師叔可是同意了?”
九禹尊者點點頭,又道:“那便從明日開始,每日辰時來此,戌時回去。”
冷月嚴肅的臉上在九禹尊者話落後揚起了一末笑容,她也不用師父催促,便來到九禹尊者身邊,行了一禮,道:“多謝尊者。”
嚴敬真君看徒弟那副波瀾不驚的表情,不由得鄙視,追人就追人,還要拉著師父幫忙,這世上有哪個師父會幫著徒弟追喜歡的人的?他真是一個好師父。
拜托,徒弟啊,花癡不要太明顯,你以為肅著一張臉別人就看不出你眼中的意思了嗎?依為師看啊,沒有那麼簡單哦。
但這個簡單到底有幾種意思呢?這還有待證明。
可最簡單的一種已經發生了,因為第二天,九禹尊者的徒弟——林春白回來了。
當然,或許林春白的影響不大,但不大就代表著已經影響了。
尊者發話:冷月你沒基礎,正好跟著吾的弟子先學些基礎的東西,待熟練後吾再教你。
然後當著冷月的麵給徒弟傳信,說明情況,連徒弟的麵都沒見。
好吧,冷月堅信,自己一定與尊者有獨自相處的時間的。
若是林春白知道她這麼想的話,恐怕會抱以同情。
冷師姐你還是太天真,想當初我這個正牌弟子都是照書學習的,你覺得師父可能會手把手的教你嗎?
不過,她現在不知道,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天真,在給了冷月一本冊子後,她便來到師父九禹尊者的洞府,家裏的老牛她還是有懷疑的。
給師父跪下磕了頭後,她站起來道:“徒兒拜見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