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的?”
“嗬嗬。。。,梁師侄莫不是糊塗了?”
“林春白,你別裝了,你就是故意的,你看我不順眼,故意戲弄我,我要走了,沒興趣應付你的惡趣味,平時裝的多正經,原來你這麼賤,我要讓全宗門的人都看清你的真麵目。”
說完,她往前跨一步,打算走,可是,“撲通”,她摔倒了,怎麼回事?
為什麼會摔倒?她看向自己的腳邊,但哪裏還有什麼腳呢?從腳踝處齊根而斷,火燒焦了傷口,連鮮血都不曾冒出。
她猛然憤恨的望著林春白,咬牙道:“你。。。。。。”
但林春白不打算給她說話的機會了,她打斷她的話,道:“你什麼你,梁師侄是在說自己的雙腳嗎?哦,那真是太可惜了,梁師侄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若是沒了雙腳,以後該怎麼活呢?幹脆就被活了吧。”
“梁師妹,不要說話,讓我說完。”
“在劉家村待的還高興嗎?來了奉城怎麼不來找我呢?我也好盡地主之誼啊”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哈哈哈哈,林春白,你殺了我又能如何,你的爹娘還會回來嗎?怎麼樣?看到他們的慘樣了嗎?是不是很痛心啊?你來殺啊,殺了我後你以為自己還能逃脫宗門執法殿的製裁嗎?哈哈哈哈哈”
林春白走近幾步,又仔細的瞧了瞧梁珠,道:“難道你沒發現自己的下半身快要沒了嗎?哎呀,這個術法可真好用,連血都見不著,太幹淨了。”
梁珠已經不能抬腰了,她仰著腦袋微微彎曲,沒有隻見到自己的下半身不停的消失,她已經明白林春白是不可能放過她,但她死也要讓林春白一生都處於悔恨中。
“林春白,你殺了我又有什麼用?你的爹娘已經回不來了,他們在呼喚救命的時候你在哪裏?他們在絕望等待的時候你又在哪裏?他們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時候你在哪裏?他們在被慘遭虐殺的時候你又在哪裏?找到他們的屍體了嗎?哈哈哈哈,你這一輩子隻能止步於築基,你這一輩子隻能背負著愧疚生活。”
林春白:她不說話了,她打算在梁珠還剩最後兩口氣的時候氣一氣她。
於是她加大火力,很快,梁珠的上半身開始消失,而梁珠也說不出話來,她隻能恨恨的看著林春白。
林春白蹲在她的身邊,貼近她的耳朵,道:“你知道嗎?從你離開天陽宗,我便跟著你了,連城的那個盒子還滿意嗎?是我準備的,你從連城出來我也跟著你了,我看著你像個狗一樣的逃跑,我看著你在那裏打坐,嘿嘿,滿意我的態度嗎?”
“還有,在你死之前,我想說的是,我的爹娘還好好的,我大哥及時救回了他們,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化神的。”
梁珠眼睛一睜,瞪得老大,然後,整個頭便消失不見。
林春白拍拍手,站了起來,將地上的人形灰塵打散,然後又打掃了番剛剛二人留下的痕跡。
眼看沒什麼要做的了,她拾起地上一塊石頭,“碰”的丟進虞河裏,接著在水花濺起的不遠處開始咕嚕嚕冒泡,然後,便見死屍從水裏浮出來。
林春白:臥槽,這不是當初接住我的屍體嗎?
怎麼它又冒出來了?自己隻是感覺這水裏有東西,但沒想到會是它呀。
哎,等等!
已經這麼久過去了,這屍體和當初的樣子一樣啊,沒怎麼變過,難道水裏有美容養顏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