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童聞言可謂吃驚不小,眉頭一皺道:“你說真的。”問話的同時,謝童不由捉摸了起來,這景田幫到底有多少底牌。一個小小的幫派居然這樣臥虎藏龍,看來這麼多年不曾出來,倒是他們妄自尊大了。
隻紫韻接下來的話,讓謝童感覺他就是個傻子,明顯被人牽著鼻子走,隻聽紫韻淡淡的道;“當然是真的,第一個就是那什麼藍月,還有那個謝凡還是謝不凡的,不是都和你相當嗎,那藍月更是又得了你一半的功力,這兩人又都與你親近,你自然不會防備他們,他們下手又有什麼奇怪的。”
頭上井字浮出,重重的一拳將前麵的石桌直接轟碎,方才咬牙道:“有種你再說一遍。”
紫韻歪了歪脖子,“明明你都聽到了,我為什麼要再說一遍,若真是我幹的,我有什麼不能認的,有什麼不敢認得,難不成你還能對我做什麼不成,要知道,別說你一個人了,便是你們三個一起動手,我也沒什麼害怕的,左右我不過是多費點事罷了。”
知道紫韻說的都是真的,謝童沉默了下來,許久,方才言道:“可謝凡已經去了心結,藍月更是連她自己都忘了,他們怎麼可能做出這些事來。”
雙手一攤,紫韻腦袋一歪,很有幾分天真無邪的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了,要不你再將剛剛走過的路,重走一般,說不定有什麼發現呢,我這裏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紫韻擺明了端茶送客,謝童也做不出死賴著留下來的事,隻能誘惑道:“你景田幫進來了這樣的高手,你難道一點都不擔心?”
紫韻眉毛一挑,非常無所謂的言道:“不擔心,再說有什麼好擔心的,且不說這事情一看就是針對你的,再說隻是些落水撞牆的事,怎麼看也隻能算是些惡作劇,並沒有傷你性命的意思,若不然一根毒針就能要了你的命,所以我有什麼可擔心的,發生的再多,我隻當看好戲了。”
知道再說下去,隻能將自己氣死,謝童索性背過身子,直接出了門。
紫韻這才喚道:“阿五。”
話音剛落,隻見阿五從裏間走了出來,眉頭還皺的死緊,“主子,這人也太放肆了。”
紫韻笑了笑,“有本事的人總是有些傲氣的。走,咱們去看看這位藍月。”
阿五神情一頓,不由的提醒道;“可這位藍月不是吃了主子你的忘憂水前事盡忘了嗎。”
紫韻一笑,“能忘自然就能想起來,隻是早晚的問題,我不是說了嗎,這景田幫裏,能做到此事的除了我,就隻有那兩個人了。”
阿五這才道:“主子,所以你的意思是說,這動手的,就是藍月。”
“這樣小心眼的事情,一看就是女人才能做出來的,你說還有誰。”說罷,紫韻便出了屋子。
阿五見狀,忙跟了上去。
到了藍月的屋子,二人直接推門而入,紫韻更是布下隔音的陣法,見藍月睜開了眼睛,閃過的厲芒,隨之忙變為一臉茫然的模樣,整個人直往床角縮,紫韻笑了笑。
倒是阿五因後進來的緣故並沒有看到開頭,此時有些懷疑的道:“主子,會不會是你猜錯了,她這模樣可不像是恢複了記憶。”
紫韻笑了笑,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其他的什麼也不做,隻一邊喝茶,一邊看著藍月表演,還別說,挺有意思的。阿五見狀,也不再多言,乖乖站在紫韻身後看著。
紫韻這邊悠然自得,藍月那邊的情況可就沒有這麼好了,見半天兩人都沒有離開的意思,確定紫韻肯定是知道了些什麼,藍月也索性破罐子破摔,狠狠的望向紫韻,臉上哪還有一絲剛剛無害的模樣,阿五被這一幕嚇了一跳,當下便道:“什麼,你真的是裝的。”
“我是裝的又怎麼樣,說到底還不是怪你的主子,給藥還給個次等,這才害我如此這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