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戰聞言,心中一驚,臉上頓時出現了驚懼之色,見此情景,歐陽正邪笑的道:“還是我剛剛的話,識相的話,快給我滾開,不然,我先殺了你。”
聽了這話,歐陽戰看了看身後的歐陽雨霏,依然堅定的擋在了對方的身前,緩緩開口道:“我歐陽家子弟絕無貪生怕死之輩,閣下今日闖進朝日教,鬧出這樣的事端來,隻怕,以後的日子並不好過。”
“哢嚓”“哢嚓”歐陽正握緊拳頭的聲音不斷的傳來,歐陽戰不自覺的退後了一步,雙手交叉擋在胸前,嘶吼道:“有種你來,我不怕你。”
歐陽戰話音剛落,往日裏跟在他身後的幾人,忙也站了上去,見狀歐陽琪也忙領著他身後的幾人與歐陽戰站在了一起,緊盯著歐陽正道:“歐陽戰說的沒錯,我歐陽家可沒有貪身怕死之輩。”
話音落下,見歐陽雨霏竟還一副死樣子窩在後麵,隻將歐陽琪氣得不輕,當下沒好氣的道:“歐陽雨霏,你還愣在那裏做什麼,還不快滾過來,媽的,沒事人一樣,老子們都是為了誰。”
歐陽正眉毛一挑,率先出手,再次將歐陽琪如同歐陽真一般擊昏了過去,這才開口道道:“嘰嘰歪歪,嘰嘰歪歪沒完沒了的,多事。”一腳將人踢到了一邊,歐陽正方道:“怎麼,還不讓開嗎,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此時歐陽戰的臉色已經完全陰沉了下來,眼角掃了一眼身後,忙道:“布陣。”
眾人聞言,忙照著歐陽戰所言,布下了十三太保,將歐陽正團團圍了起來,隻可惜,陣是好陣,雙方差距卻是太大,不過十招,就被歐陽正給掃落在了一旁,用足全力,顯然要將歐陽戰當場擊斃,卻被突然飛過來的杯子給阻去了道路。
眾人眼中一驚,這才發現,這杯子竟然是被歐陽雨霏扔出來,剛剛一番打鬥,雖然眾人已知歐陽雨霏定然不一般,可沒有想到,他的修為竟然有這麼高,一出手,就將歐陽正給逼退了。
其實這又是一個誤區了,畢竟歐陽正本來道目的,就是要逼歐陽雨霏出手,既然他已經出手了,那歐陽正自然就沒必要,再下狠手了。
這時,隻見歐陽雨霏抬起頭來,臉上掛起一抹不羈的笑意道:“閣下是什麼人,我可不記得我見過你。”
“哦”了一聲,歐陽正不緊不慢的道:“你見沒見過我根本不重要,你隻要記住你囂張的態度惹到我了就行,對嗎,我見到的時候,你就是這個樣子的,別說廢話了,今天咱們決一死戰吧。”
“決一死戰,誰我們嗎,你腦袋是不是壞掉了。”說話間,歐陽雨霏臉上已經滿是嘲諷。
對此,歐陽正隻是不在意的一笑,飛身便對著歐陽戰飛了過去,歐陽雨霏一驚,趕忙跳了出來,擋在了歐陽戰的身前,兩人當下便對了一掌,歐陽正退回了原位,望著歐陽雨霏方才言道:“你不跟我決一死戰也可以啊,不過,我可不敢保證這屋子裏還能有幾個人活著。”
聽聞此言,歐陽雨霏死死的盯著歐陽正道:“閣下還真會找事啊。”
對於歐陽雨霏的嘲諷,歐陽正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道:“你要怎麼說隨你,反正這次我非讓你死一次不可。”
話落,歐陽正眼中閃現狠意,歐陽雨霏見狀,忙扭頭對著眾人道:“還愣在那裏做什麼,快跑,難不成真計劃死在這裏。”
聽聞此言,歐陽戰眉頭便皺了起來,向前三步道:“我們可不是貪生怕死之輩,更何況,歐陽家家訓,最忌不顧同族之情,你將我們趕走,是不是想要這教主之位。”
見歐陽戰此時還在糾結這個,歐陽雨霏簡直無語到了極點,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保住命才是正經吧。
長出口氣,歐陽雨霏微微一掌,直接將歐陽戰逼到了後方,獨自迎上歐陽正,方道:“我可抵擋不了多久,還愣著做什麼,難不成真想死在這裏,快走,跑出去,叫人來幫忙。”
屋中眾人聞言,這才仿佛驚醒一般,駕著昏迷的歐陽真兩人忙往外麵逃去。
歐陽戰還想留下,歐陽雨霏擋住了歐陽正的去路,頓時沒好氣的道:“你是不是傻,還不快走,這裏的,家族的精英都在這裏,如今他們之中唯獨你修為更高,這裏是就這一個,外麵什麼情形,可沒人知道,若是我們都折在這裏,朝日教以後會走向哪裏,你能預料嗎。難不成你真想讓朝日腳泯滅眾人嗎。”
聽聞此言,歐陽戰恨恨的望了歐陽正一眼,終是追上了眾人的腳步。
歐陽正見狀,眉毛一挑,頓時向著歐陽戰等人的方向追了過去。
歐陽雨霏見狀,忙再次擋在了歐陽正麵前。
歐陽正拔出寶劍,劍尖直指歐陽雨霏麵門道:“你還真是有趣的很,以剛才的情況來看,他們對你可算不算好,你這又是何必為了他們枉送了性命,我去追他們,對你來說不是多了時間逃命嗎。”
歐陽雨霏聞言,將頭一昂,似笑非笑的道:“倒是好大的口氣,殺了我,你也得有那個本事才行。”
話落,歐陽雨霏率先出手,直攻歐陽正麵門。
歐陽正眼中閃過一抹笑意,飛身躍到了歐陽雨霏身後,一腳踹在了歐陽雨霏的後心之上,歐陽正頓時飛了出去。
歐陽正並未停手,緊跟著飛了過去,又是一腳踢出。
歐陽雨霏心中一驚,忙就地翻滾了兩圈,躲過了歐陽正這一擊後,慌忙站起身來。
歐陽正見狀,手中的利劍一出,隻見歐陽雨霏身上頓時出現道道血痕。
歐陽仁見狀,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就要上前。
歐陽樊見狀,趕忙拽住了父親的胳膊,“爹,你這是幹什麼,你這一進去,豈不是破壞了大哥的計劃。”
“什麼計劃,你沒見你大哥現在在幹什麼嗎,快讓開,再這麼下去,雨霏這孩子非廢了不可。”
眼看父親就要掙脫自己,歐陽樊索性將手一放,轉了個身擋在了歐陽仁的身前,方才開口道:“爹,你這是幹什麼呢,大哥的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這麼做自然有他的用意,而且爹你看,那歐陽雨霏身上雖然看著鮮血淋淋,但受得完全是皮外傷罷了,若不然,這麼多道傷口,怎麼可能對他沒有絲毫影響,光流血也該讓他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