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紫韻揭破了心思,大長老不由惱羞成怒了起來,紫韻涼涼的椅子上一靠,不由言道:“怎麼樣,想好了沒有,事先聲明,我可是個過期不候主,你若是現在不應,嗎這話我可就隻當沒說過了。”

深深的吸了兩口氣,將心中的鬱氣使勁壓了下去,大長老這才正視道:“你可否老實的告訴我,我祖父到底有沒有事。”

聞言,紫韻淡淡的都:“大概會睡個三五日吧。”

聽聞此言,大長老才算是的鬆了口氣,“這就好,這就好。”

“既然已經得到了答案,想來大長老也沒什麼事了,門在那邊,請吧。”

聽到紫韻這番冷淡的言語,大長老的麵子實在是有些下不來,卻還是老實的走近了紫韻,深深的將腰彎了下去,不等眾人回身,便自顧自的言道:“前些日子,是我太不知天高地厚了,還望眾位不要計較我前些日子的無心之失。”話落,大長老又緊緊的盯著紫韻道:“也希望紫韻姑娘能夠放下我祖父所做的事情,我會好好和祖父談談的,如今天發生的事情,我也能保證,絕不會再發生。”

略一挑眉,紫韻隻是似笑非笑的望著大長老,見此情景,大長老隻覺得自己的臉頰都發燙了起來,再一次彎腰之後,這才轉身離開了屋子。

楊意當下便忍不住笑了出來,“沒想到,這個大長老還是個能屈能伸的主兒,不錯,不錯,這樣的人才有前途,不然就他那點修為,在這天王府裏,隻怕早就被收拾了。”

話落,楊意忍不住問道:“你說現在東方天王這個模樣,雖然咱們知道東方天王三五天之後就會醒來,他那些子子孫孫可不知道,再加上那些人都知道這事和紫韻無關,你說他們會不會湊此機會,將咱們與那大長老一起除去,這樣天王府沒了明麵上的繼承人,那他們豈不是都有機會。”

聽楊意說到這裏,紫韻便不由笑道:“會,而且他們已經往這裏來了。”

“什麼”這下子楊意整個人驚嚇的都站了起來,見紫韻此時依然不慌不忙的模樣,忍不住問道:“那咱們還在這裏幹什麼,先躲過這一關再說啊。”

歐陽正聞言,不由嗤笑道:“堂堂天魔教少主,什麼時候成了一個怕死之人了,瞧你嚇的那個樣子,若不是親眼所見,我都不敢想象,你還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被歐陽正奚落,若不反擊,那可就不是楊意的風格了,隻見其直接扔了一把刀過去,望著歐陽正臉上,留下的血痕,楊意這才言道:“若我隻是一個人,自然不怕,可紫韻這裏,我可不想讓紫韻受一點傷害,當然了,這樣的心情你不會懂。”

成功被塞了一肚子怒氣的歐陽正,隻氣的背過身去,在心裏將楊意咒了個半死,這才覺得心裏鬆快了一些。

轉身望向紫韻道:“現在怎麼辦。”

紫韻沒有回答,隻是轉而問道:“你們陣法練得如何了。”

不待兒子回答,歐陽仁便忍不住接過了話頭道:“紫韻丫頭,你可是想要讓我們用陣法先去攔阻他們。”

聞聽此言,紫韻嘴角不由露出了一抹笑意,好笑的道:“這的確是檢驗你們陣法修為的最好辦法,不過我也知道你們的布陣之法如今也算小有成就,所以今天我們不玩這個。”

見這麼大的事情,在紫韻那裏竟是用一個“玩”字,輕描淡寫的劃了過去,便是歐陽仁見慣了大場麵,此時也是止不住嘴角抽搐的應道:“那不知紫韻丫頭計劃怎麼玩。”

“事實上,我已經在這裏布下了大陣。”

見紫韻這麼說,眾人渾身一怔,尤其是近期才被教訓過的楊意,更是渾身都冰冷了起來,打了個冷顫,訕笑的道:“紫韻,你又布下了什麼陣,該不是前幾天那一個吧。”

見楊意這麼沒出息的模樣,紫韻忍不住笑道:“若是前幾天那個陣法,你不是該慶幸一番,畢竟已經有了一次闖陣的經驗,再破不是更容易嗎。”

楊意聞言,使勁搖了搖頭道:“我不想容易,那樣的陣法,我是一次都不想再進去了。”

笑了笑,紫韻這才言道:“放心好了,這與上次的陣法並不相同,可是卻也不簡單,而且我絕對不會幫忙。”

“那會有生命危險嗎。”涉及到自己兒子,歐陽仁自然是要問清楚的。

紫韻倒也沒有多意外,隻是笑道:“當然沒有了,我又不計劃和這府裏徹底決裂,如何會做出那樣的陣法了,不過是個困陣罷了。”

聞聽此言,歐陽仁終是鬆了口氣,倒是歐陽正有些疑惑的道:“可是紫韻,若隻是個困陣的話,我們進去也沒什麼意義吧。”

“怎麼會沒有,雖是困陣,但我可是設置了時間限製的,這就要考驗你們的陣法領悟力了,你們要做的就是在陣法消失之前,將裏麵的人都給我綁了,若不然陣法消失,你們就要靠自己的力量將人攔在了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