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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壯搖了搖頭,雙手搭在南方天王的肩膀上道:“馨兒,這俗話說的好,知人知麵不知心,你表哥那個家夥,在你麵前當然是不停的裝好人,裝無辜了,可是沒人比我更清楚,那家夥的心就是黑的,恨不得拆散了咱們才好,所以今天的事情,除了他,那就沒誰了。”
聽了這話,隻將南方天王氣的一肚子火沒處發,頓時一腳踩在了王大壯的腳麵上,轉身便往回走,王大壯見狀,慌忙上前問道:“馨兒,你這是做什麼,有什麼話,咱們好好說就是了,你發什麼脾氣啊。”
嗤笑一聲,南方天王不由言道:“我發生嗎脾氣,看你這個蠢樣,我真的好奇,我怎麼好端端的答應了你交往的事情,哈,想來是那日月光惹得禍,或者跟你在一起久了,你的蠢漸漸傳染到了我的身上,才答應下這荒唐的事來,既然如此,那日的事情暫且作罷,你以後也不要來找我。”
聞聽此言,王大壯哪裏願意,想起可能是自己說南方天王的壞話,惹惱了心上人,王大壯趕忙改口道:“馨兒,你別這樣,是我弄錯了還不行嗎,動手的不是你那表哥,是我自己,是我沒有拿穩,又害怕你生氣,這才想將一切都推到你表哥的身上,如今被拆穿我也認了,你別生氣,我以後,再也不說,你表哥的壞話了。”
南方天王深吸口氣,用力甩開了抓著自己的王大壯的手,轉身跑了開來,王大壯見狀,趕忙追了上去,楊意這時才顯出身形了來,一臉無辜的道:“這事不能怪我不是嗎,是那個王大壯實在是太蠢了,換了我,絕對不會鬧出這種事情來。”
說到這裏,楊意又忍不住一臉得意的道:“當然了,我的霏兒,也不會如此無理取鬧。”
說到這裏,嘴角不由掛上了一抹寵溺的笑容,走到二人剛剛走過的攤子前麵,將王大壯剛剛丟下的簪子拿了起來,細細觀察了一番,發現,雖然做簪子的材料是粗鄙了些,難得是做此簪子的人有一雙巧手,這簪子竟是精致的很,楊意不由笑問道:“這個簪子多少錢。”
攤販本因為跑了財神爺擔心的很,可沒想到緊跟著就來了一個,那臉上頓時笑眯眯了起來,將楊意手裏的簪子好一頓誇,又附上了無數的神話故事,弄得楊意很是無語的拍了拍桌子道:“我隻是想知道這簪子的價格,可不想當你科普的對象,說說看吧,若是合適的話,我就買了。”
聽聞此言,那攤販趕忙言道:“這位爺,三錢銀子。”
話落,攤販小心的望著楊意解釋道:“爺,這價錢真的不高,你瞧那簪子可是用銀子做成的,光原料就差不多用了兩錢,更不用說這手工了。”
說到這類,攤販還隱隱有幾分失望,若是剛剛那位買下的話,說不定能要個五錢的,如今可不是少賺了嗎,這麼想著,卻突聽一聲叮當聲響起,眼前落下個一兩銀子的小銀錠來。
攤販一喜,忙將身子上的碎銀子都給翻了出來,正準備找給楊意,抬頭時卻見人已經遠遠的走開,攤販忙道:“這位爺,還沒找你錢呢。”
楊意淡淡一笑道:“賞給你了。”話落,頭也未回的擺了擺手。
見此情景,攤販頓時樂傻了,這可真是賺了。
再說楊意,遊蕩了一天終於回到了西方天王府,急匆匆的來到了紫韻麵前,將簪子遞了過去。
簪子一握在手中,關於這簪子的事情,紫韻便知道了個七七八八,好笑的望著楊意道:“你這是又坑了王大壯,我說你怎麼老找他的麻煩,再這樣下去,這一對,遲早得被你拆散了。”
楊意聞言,拿過紫韻手中的簪子,幫其插入了發間,一臉得意的道:“若是真分了,那也是他們的命,本就是紫韻的恩賜,收回也是應該的。”
聽聞楊意此言,紫韻好笑的道:“說實話,我實在好奇的很,你對他怎麼就那麼大的仇,三番兩次找他的麻煩,上次總有個理由,那這次呢,又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