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臉上一紅,自然也明白,他此舉有違聖人之道,一時間有些羞惱,見小九咄咄逼人的模樣,忙將視線投注在了朱浩楠的身上,隻可惜卻連個眼神都沒有等到,下一秒,便有兩人不知從哪裏鑽了出來,直接將魏文給推了十米的距離,這才放手,二名護衛轉瞬間便沒了蹤影。
旁邊百姓見狀,忙給朱浩楠兩人下了不好惹的定論,一時間,更是遠離了些許,對比其他地方的擁擠,朱浩楠此時仿佛處在真空地帶一般的模樣,自然將眾人的目光都給吸引了過來。
趙恒見了這一幕,忙旁邊的師爺道:“那是什麼人。”
師爺望了一眼,“回大人的話,小的不清楚,隻恍惚沒在郴州城中見過。”這話說的隱晦,也便是告訴趙恒要小心了,擋不住就是上麵來的。
趙恒心中有了章程,便壓下心中的火氣,開口言道:“將那陳贇給帶上來。”
一聲“威武”過後,便見兩名衙役將陳贇給帶在了堂前,而顯然陳贇早得了吩咐,到場之後,便一臉委屈的跪了下來,大喊“冤枉。”
趙恒心中滿意,便開口言道:“你說冤枉,有何冤屈,速速道來。”
陳贇忙道:“回大人的話,那日小的便說過了,這楊家實在欺人太甚,小的不過是帶著聘禮去楊家求婚,這楊家不答應拒絕便是了,小的又不是那死皮賴臉的,非要跟著去不可,可這楊家小姐,不僅不曾以禮相待,還對小的揮鞭相向,小的身上的鞭痕,現在還沒消呢。”
聽聞此言,楊老爺冷哼一聲言道:“嗬,又開始了,大人,我以為當日都說清楚了,別在這小案子身上糾結,說說看那滅門慘案,大人查的如何了。”
“滅門慘案”朱浩楠呢喃一聲,早有那機靈的將來龍去脈打聽了清楚,報到了朱浩楠的耳朵裏,朱浩楠當下便忍不住笑了出來,轉而問道:“小九,這子不語怪力亂神,你說,這楊老爺揭發出的事情,可是真的。”
嘴角扯出了一抹笑意,揮手打發了一人讓其去查明,小九興奮的言道:“三哥,咱們往下看不就都知道了嗎,隻是有件事我好奇的很,這趙大人會怎麼判了。”
“是嗎,我也好奇的很呢。”
正說到這裏,就聽驚堂木一聲脆響,兩人默契的停了話,直望向了趙恒,隻見其望向楊老爺言道:“關於你說的事情,本官已經派人查過了,分明沒有的事情,你為了女兒攀扯出來,更是罪加一等。”
楊老爺聞言,臉上嘲諷之色更濃道:“這話說的可笑,我都能查出來的事情,莫非,這官府的效率這麼差不成。”
“住口,你太放肆了。”
楊老爺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便接著言道:“非是我放肆,而是你今天做事不公,顯然想要治死我們,既然如此,我何必給你留情,我竟不知道什麼時候,殺人幫凶竟能坐到那大堂之上,來審判主犯,和舉報人了,這案子不用審,也該知道結果是什麼了吧。”
朱浩楠此時的眉頭已經完全皺了起來,心中的怒氣可見一斑,小九此時早已經離開了朱浩楠身邊一米的距離,這一幕落在朱浩楠的眼中,頓時露出了幾分冷笑道:“小九,我的樣子很可怕嗎。”
趕忙搖了搖頭,小九諂媚的言道:“怎麼會呢,三個一向麵善,誰見了不說一聲溫文爾雅,我隻是有些冷,所以來人多的地方暖和一下,沒錯暖和一下。”
看見弟弟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朱浩楠移開了目光,冷厲的目光直射堂上所坐的趙恒,小九心中默默為這位趙大人點了兩根蠟燭,祈禱一番。
這樣冷厲的視線,趙恒如何會沒有感覺,望向朱浩楠越發敬畏了起來,對著師爺一個眼色,師爺忙起身去外麵將朱浩楠兄弟二人給請了進來。
趙恒這才問道:“看二位出身不凡,可是對這個案子十分感興趣。”
朱浩楠是什麼人,這話在心上一轉,便知道這趙恒是個什麼意思,頓時冷笑一聲道:“本少爺當然出身不凡,我爹可是天下第一首富,這天下多少土地在我爹的名下你知道嗎。”
聽聞此言,小九差點沒笑出來,也配合著自家三個將頭一昂,隨手便將些金騾子扔在了門外,頓時便引起了一陣騷亂,望著百姓哄搶的模樣,朱浩楠頓時瞪了小九一眼,小九頭一縮,氣勢頓時矮了三分言道:“我說你,本來我和我哥還想低調一些,課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怎麼還不搬張椅子讓我們坐下,不知道小爺累了嗎。”
第一首富,趙恒還是知道的,到底背後沒有什麼大勢力,不過是一屆商賈,他趙家還真是不怕,頓時,驚堂木一拍,冷冷的言道:“放肆,你們當這裏是什麼地方,容得你們喧嘩打鬧,還想坐在堂上,我問你們可有功名。”
見兩人啞然,趙恒方才接著言道:“來啊,將兩人給轟出去。”
身子一側,躲過了撲過來的衙役,朱浩楠帶著弟弟跑到了楊老爺身邊言道:“這位楊老爺,不知你們可缺個訟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