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朱浩楠的臉色頓時惱怒了起來,直瞪著紫韻道:“你是在耍著我們玩是嗎,你如今大占上風,難不成肯這麼輕易去死不成。”
紫韻又是一笑,“有何不可,其實生死對我來說還真不怎麼重要,不過我後來一想,便是要死,起碼要先收拾了你們才好,對了,我該從哪一個開始呢。”
一時間眾人便是人人自危,朱浩楠與其王妃的實現卻是都望向了惠慈。
不想此時的楊倩兒卻是冷然一笑,一把也將楊夫人推了個跟頭,這才言道:“現在就別裝作一副多喜歡,多疼愛我的模樣了,你我都清楚,我在你們心中什麼地位,如今,隻怕連那妖孽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了。”
靖王妃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喜色,忙道:“還愣著做什麼,快請王爺進來。”
話落,便冷冷的望向紫韻等人,撂下一個“你們死定了”的眼神,便匆匆的迎了上去,見到朱浩楠身邊之人,靖王妃更是心中大喜,忙雙手合十拜了下去,“大師能來一趟,真是我等的福氣。”
惠慈方丈聞言,忙道了聲“阿彌陀佛”便開口笑道:“降妖伏魔,本就是我等修行之人的本分,施主太客氣了。”
楊倩兒忙讓開了道路,隻待惠慈和尚的目光落在紫韻等人的身上,眉頭卻是忍不住皺了起來:“這”
搖了搖頭,惠慈大師言道:“並不是這樣,隻是我好奇的很,這姑娘雖身負妖氣,卻並沒有黑氣,顯然並沒有牽扯到什麼冤孽裏,反而隱隱有些功德之光,分明是隻好妖,我確實不能收她。”
聽了這話,朱浩楠險些沒被氣死,當下沒好氣的言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在告訴我,堂堂護國寺大師,卻見妖不做嗎。”
見丈夫說話有些過了,靖王妃不由暗暗著急了起來,要知道這惠慈和尚,可絕不是護國寺方丈那麼簡單,原是當今的至交好友,兒時,幾個皇子見了都要喊聲叔父,後來出了家,誰敢小看與他,說句不客氣的話,若是此人肯開口,他的話,便連當今都會思量幾分,如今丈夫一句話將人給得罪了,豈不是自毀前程嗎。
想到這裏,靖王妃忙補救道:“大師,不要誤會,非是爺他不懂禮數,實在是這妖孽厲害的很,又和我家爺結了死仇,我們爺也是急了,就怕她來禍害我們全家,還請大師將人收走,不說別的,我們這心也起碼能安下了。”
惠慈聽完,雖還有些猶豫,到底是應了下來,向前一步,直望著紫韻道:“你跟我來,放心,我不會傷了你的性命。”
楊意一下子便擋在了紫韻的身前,沒好氣的道:“死禿驢,有你什麼事情,乖乖在你那什麼護國寺裏待著,這裏可不是你該來的。”
惠慈大師雙手合十道了聲佛語,便開口言道:“這位公子,天是天下人的天,地是天下人的地,這天下人自然就是包括貧僧的,自然沒有不該來的地方。”
楊意聞言,恨恨的咬牙道:“真沒想到,你一個禿驢還長著一副伶牙俐齒啊。既然你要多管閑事,那我也不用手下留情了,禿驢受死。”
話落,楊意便攻了過去,一腿掃在了惠慈的麵門之上,惠慈隻是不慌不忙的喊了聲“佛號”便輕輕鬆鬆的接下了這一招,順手一推,楊意便退了十步不止。
楊意臉上不由顯出了一抹凝重,皺著眉頭望向惠慈言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惠慈依然是慈眉善目的模樣,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貧僧的身份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嗎。”
雖惠慈這話說的得體,但楊意還是隻覺得這是在諷刺他,當下冷笑一聲再次衝了上去,被連續打飛了好幾次,楊意依然執拗的往前走著,直到一次跌到了紫韻的腳邊,還要上前,被無語的紫韻給攔了下來。
深吸口氣,紫韻沒好氣的言道:“我實在是好奇的很,你到底是蠢到什麼程度,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明知道自己打不過還一次一次的衝上去,也不怕被打死。站在一邊,放心,那和尚雖然有些本事,但想要降住我,還是嫩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