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職參見娘娘!”侍衛首領雖然叫不出眼前這位婦人的名字,但她身上的宮妝和那通然的氣勢都顯示著婦人身份非凡。
連侍衛首都沒見地娘娘,更何況是那些普通的侍衛呢?但他們見自個的頭都拜見,他們也跟著對那婦人行了禮。
此時,在那群太醫裏,有個老頭皺眉看了看那個身著宮妝的婦人,喃喃道:“奇怪呀,她怎麼會在這裏?”
“統領客氣,本宮不過是皇上的一個妃子,往後有事,還要多多仰仗諸位!”婦人一臉和氣,對統領十分地客氣。
“卑職眼拙,敢問娘娘是哪個宮的?”統領非常小心地問道。
“德賢宮!”婦人泰然地應道。在場的老人聽聞後皆是一陣抽氣,噤若寒蟬。
統領聽後也是一愣,這個名字,他隻是聽過。那是二十年前,靜賢皇後的寢宮。自皇後在外隕落後,德賢宮也成為了曆史。
“恕卑職眼拙,娘娘是——”統領看著眼前這位陌生的婦人,十分謹慎的問道。
自靜賢皇後隕落後,統領在宮中當職這麼多年,也從未聽人說過靜賢宮已另立主人了。統領隻是聽聞那裏似乎已成了禁地,故眼前這位婦人實在是可疑的緊。
“這不怪你,本宮愛靜!最不喜跟人打交道!”婦人絲毫沒有惱怒,依然一臉的和氣。“本宮姓金,原名雲鳳!”
“啊,原來是金目的公主,卑職有眼無珠,望公主恕罪!”
這個名字,統領曾聽人說過。據說,金目國的雲鳳公主是當年後宮裏唯一一個能跟靜賢皇後齊名的人,二人親如姐妹。
統領朝侍衛揮揮手,對雲鳳公主道:“娘娘請!”
“嗯!本宮久不出,之前的事,不怪你!”雲鳳公主很有禮貌地點點頭,直接領著一名貼身的宮女坦然入內。
一名侍衛試圖說些什麼,被統領一個眼神給製止了。隻是低頭道:“娘娘大義,卑職感激不盡!
雲鳳公主入內,無視於地上的殘肢,徑直走向已被人移至榻上的皇帝。“皇上的身體如何?”
“這——”眾禦醫欲言又止。
“說!”
“回娘娘,皇上恐怕已無力天!”太醫之首顫聲稟道。一代天子,一朝臣。帝薨,他們這些禦醫或多或少都會擔一定的責!
“統領,可聽見了!”雲鳳公主看向門外的統領,道。
“娘娘請吩咐!”
“鳴鍾!傳本宮口諭,令諸位大臣進宮議事!”
“是!”
片刻後,皇宮的喪鍾敲響。雲鳳公主的口諭也紛紛傳入諸位大臣家裏,大臣們一個個匆匆趕往皇宮。
“王爺——”當喪鍾敲響的一刻,司馬毅正在暗室跟他的四個暗衛商議即將臨的情況。
“果然不出所料,雲鳳公主動手了!那可憐的皇帝,自以為找到一個靠山,卻不知是一道時時刻刻都會要了他命的催命符。就連死,也要發揮他那棋子最大的功能!”
司馬毅一臉地嘲諷,暗想:那皇帝,死前,不知道是否曾後悔對靜賢皇後的背叛!
“你們說,接下來,她會怎麼做?”
“追查皇上因,然後找個替罪羊,結案!”驚風簡單地概括道。
“沒錯!”司馬毅遞驚風一個讚賞的眼光。“過河拆橋,雲鳳公主經常這般做!隻可惜了琴貴妃!”
“王爺——那我們——”
“不急!”
在諸位大人進宮議事時,幾位皇子得知後也紛紛不請而來。就連靜臥於床上休養的武王也令人抬著他進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