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家,蒲城的茶樓被人給砸了!”秦管事一進來就向司馬毅嚷道:“老夫聽說,砸茶樓的也是個騎白虎的姑娘!”
秦管事剛說完,就看見因吃撐而靠在椅子上打盹的小雨。“東家,她——”
“茶樓的事,我已知道了。秦管事,最近真是辛苦你了!”司馬毅一邊說一邊示意秦管事坐下,慢慢談。
“東家客氣了,這些是老夫份類的事!”秦管事看了小雨一眼,選了一個離小雨很遠的位置坐了下來。
小雨睜眼瞪了秦管事一眼,道:“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啊!”
說完,小雨又偷偷瞅了一眼司馬毅,見他並沒有因秦管事舊事重提而生氣。小雨一直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秦管事聽了小雨的話後,皺了皺眉,道:“東家,這是哪來的女子?怎麼這麼粗魯呢?”
“哦,她就是這樣心直口快。管事莫要往心裏去!”說完,司馬毅拿出一套茶具,鮑雷則提了一壺熱水從暗處走了出來。
“公子請!”說完,鮑雷將熱水放在桌上後,又悄然無聲地隱去身影。
“管事,我們好久沒有對飲了。今兒暢飲一番,如何?”
“東家客氣了,老夫此來,就是跟東家討杯茶喝而已!”秦管事見司馬毅並沒有折怪小雨的意思,心裏有些憤怒,但終究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
“行,別的我沒有,但茶一定管夠!”司馬毅聽後,十分爽快地應了。
“呃,東家,你可知我們這次的損失是多少?”秦管事想了想,還是忍不住說起。
“秦管事,喝茶!”司馬毅將斟滿茶的茶杯遞給秦管事,希望他閉嘴。
“這——”秦管事不蠢,相反他十分地聰明,司馬毅的意思,秦管事也十分明白。
但是,當秦管事看到小雨那一副閑適的狀態時,最終還是說道:“東家,這次茶葉跟茶樓的事,我們一共損失了近萬兩白銀。”
一旁閉目養神的小雨聽後,那真是心疼肝疼肺也疼。司馬毅的銀子是她的,司馬毅損失了,就等於她損失了這麼多白銀。
此時,小雨特想暴躁吼一嗓子“早知道這貨是司馬毅的,本尊還搶什麼啊?真是件費力不討好的事!”
小雨用神識探查了一下空間裏的狀況,最終在要不要將茶全部拿出來時,小雨有些猶豫不決。
“小雨,秦管事的話,你可聽見了!”司馬毅看躺在那兒一聲不吭的小雨,問道。
“啊,什麼啊?那,那又不是我幹的!”小雨被司馬毅看得實在是躺不下去了,不得不睜眼,對司馬毅說道。
“不管是你還是大虎,如今因為你這麼一鬧,我就損失了那麼的錢!”
“呃,我也不想啊。司馬毅,我也很心疼的!”小雨苦著張臉應道:“這麼大的損失,我比你還要心疼。”
“小雨,身為罪魁禍首,你是不是應該讓我的損失變小一點呢?”司馬毅小口的抿了一口茶,道。
“嗨,咱誰跟誰啊!都是一家人,還分什麼你我呢?”
“一家人?”司馬毅愣了一下,然後又仔細將小雨打量了一番,道:“親兄弟,明算帳。何況我們隻是契約者。”
“呃,司馬毅,我沒錢!”小雨見勢不妙,立即叫起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