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你在金城可見到我皇姐？”
“你皇姐？”小雨愣了一會，才恍然想起司馬毅的皇姐不就是司馬玉麼？“見過！我出城時，她帶著人跟在我後麵也出了城！”
“她也出城了？”司馬毅輕呼一口氣，“那就好！”
“司馬毅，你聽說過神龍血和長生丹的事嗎？”小雨的心裏是藏不住事的，想到什麼就會立刻問。
“嗯，我聽白前輩說過！”聽小雨提起這事，司馬毅眼中有些擔憂地看著小雨。
“那，你為何還要來找我？你可知道，我現在幾乎已成了浮雲大陸所有修者追擊的目標！”雖然心中已有答案，但小雨還是想聽司馬毅親口說出來。
“小雨，我和你一直都是一體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這不是你唯一的選擇，你，其實還有很多的選擇！”小雨反駁道。
“小雨啊——”司馬毅深情地看著小雨，笑道：“你可知道，當神龍第一次進入世人眼裏時，那不僅僅是神龍，還有一個叫司馬毅的九王爺！”
“那，你怨我嗎？”這個問題，在小雨心中藏了許久，她一直想問卻又害怕他的答案。
“不怨！相反，我還要感謝上蒼讓你出現在我身邊，因為你，我打破了活不過二十的詛咒！因為你，我那單調而蒼白的人生而變得豐富多彩！”
“司馬毅——”小雨心中有很多答案，但唯獨沒有想過司馬毅會這麼想。感動之下，她狠狠地撲向司馬毅，緊緊地抱住他。
“嗯！我在！”司馬毅輕輕應道，也緊緊摟住小雨。
“就算你怨我恨我，我還是會出現在你麵前，不依不饒地，生生世世地，讓你不得安寧！”淚珠順著小雨的臉頰輕輕地滑落，她輕輕地嘀喃著，似在發誓言，又似在恐嚇。
“我——樂意之至！”司馬毅輕聲應道。
“你——傻透了！”小雨哭道。她想起萬年前的那個雨夜，他就是那樣躺在她懷裏永遠地閉上眼。
那時，她恨天恨地，恨盡所有！一步錯，步步錯！想回頭，已罔然！
“龍尊，龍尊，宇文老祖來了！”
那尖銳刺耳地叫聲令小雨惱羞成怒，恨恨地喝道：“叫什麼叫，你是死了爹還是娘！”
“呼呼呼——不是俺爹娘，是宇文老祖！”一個身穿彩色羽衣的鳥人氣喘籲籲地跑來。
“嗬嗬——”司馬毅本來還有些擔憂的，但在聽到那鳥人的話後忍不住笑了。
小雨聽後，無語地仰頭看天。在司馬毅麵前，她本還想溫和些，但現在——嗬嗬——
“龍尊，宇文老祖，那是宇文老祖啊——”鳥人見小雨完全無視他，於是大聲地重複道。
“行了！不就一個宇文老祖嗎？急什麼？他若敢來，本尊就送他跟他孫子在地下好好聚一聚！”對宇文老祖的大名，小雨在九指峰時，曾聽各位妖尊提起過，據說那宇文老祖所修正是心術，最擅長控魂。
若是在五年前，小雨的神魂虛弱之時，麵對宇文老祖的控魂之術，可能還真會落於下風。但現在，經過五年的休養，小雨的神魂雖未達到圓滿，但畢竟已恢複許多。麵對宇文老祖的控魂之術，還是有一拚之力的。
“小雨，無畏固然很好，但太過自負，那就是不把自己的命當一回事了！”當聲音傳到進，白秋言的身影也輕輕地落在司馬毅的附近。
身為九指峰的妖尊之一，對小雨神魂的狀況，白秋言心裏非常清楚：擁有神龍之體的小雨，最致命的弱點就是她那虛弱的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