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界四尊氣衝衝的來，靜悄悄地離去，未留下一絲痕跡。唯一可以證明這裏發生何事的，也隻有天上那輪缺了一個小口的血月。
可是，若不細看，住又能發現，那輪血月被冥鳳啃下一小塊。
“這裏是——”
當司馬毅帶著小雨到達另一個地點時，周圍那熙熙攘攘的人流，讓小雨曾一度以為他們回到人界。
但一看那些人呆滯的神情，虛浮於地上的身體，小雨就立刻明白，他們不過是從一個無鬼的地界來到一個萬鬼聚集的地界。
“小雨，浮起來！”司馬毅一見四周情景，立刻對小雨道。
“啊？為什麼？”雖然有些不明白，但小雨還是慣性聽從司馬毅的話，帶著他一起虛浮於地上。
“隻有虛浮於地上的人才能不受到眾鬼的攻擊！”司馬毅解釋道。
“你怎麼知道這些？”自進入鬼界後，司馬毅似乎變成另一個人。他對這裏的熟悉令小雨心生警惕。
若不是司馬毅的氣場跟棺木能完全相合，小雨真的會以為他是從哪個角落裏衝出來冒充的。
“我，感覺，應該是這樣。這裏，令我有些熟悉。有些事情，好像與生俱來就該知道一樣！”自進入鬼界，司馬毅就陸陸續續陷入幻境裏，有些烙印於靈魂上的記憶也因此而漸漸清晰。
尤其在附身於莫三公子，以玄術逆天改命後，那些久遠的記憶都如同破封的泉水，一股腦的，十年，百年，千年，甚至是萬年前的記憶幾乎全都湧現於腦海裏。
這也是司馬毅一直沉睡的原因！若不是四尊來襲，身體本能的感應到危機，也許，他還不會醒來！
“熟悉？”小雨拉著司馬毅沉默地漂行於眾鬼之間。“的確，這裏，你確實應該很熟悉才對！”
既然棺木會出現於鬼界裏，那麼這裏很有可能就是雲毅降臨浮雲大陸的初始之地！也許，這傳說中的鬼界就是雲毅一時新血來潮建立的，也說不定。
想到這些，小雨就不再糾結司馬毅的身份了。百世輪回，別說是司馬毅，就是她小雨經曆這些，又豈能分得哪是真，哪是假呢？
索性全是雲毅的轉世，她照單全收就是！
“小雨，你怎麼了？”司馬毅記得，小雨是好動的。如今，在這樣熱鬧的地方，小雨如此沉默，實在是太反常了！
“嗬，沒事！隻是，有些鬼麵容太過猙獰，被嚇住而已！”小雨心不在焉應付道。
“你若不喜歡這裏，我們去別處看看，如何？”未等小雨應答，司馬毅就憑空召出空間門，帶著小雨踏入。
“哇——那個人是鬼帝！鬼帝啊——”發現空間門的鬼驚叫道。
“天啊，我剛才跟鬼帝擦肩而過！”在司馬毅附近的鬼尖叫道。
“鬼帝，鬼帝回來了——”
無論眾鬼如何驚歎，司馬毅跟小雨都沒法聽見。否則，他們一定會驚呆，畢竟，在他們心中，冥鳳才是那傳說中的鬼帝！
再次到達一個地點，小雨雖然表麵上有些淡定了，但還是忍不住問道：“你究竟是什麼時候掌握的空間能力？”
“呃？不知道，在這裏，隻要我想，似乎就可以！”這種能力，讓司馬毅很滿意。至少，在遇上對手時，他隨時可以帶著小雨跑路。不用躲在小雨的身後，看著她去戰鬥，卻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