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暮歌道了謝,才摸索著走進這裏。
雖然她已經成年,但是還從沒出過這種地方,這裏當然跟普通的KTV不同,靳暮歌還是有些膽怯的。
聽靳暮歌報上張炳申的包間號碼,自然不敢怠慢,靳暮歌報上自己的名字,服務人員先是打了一通電話通報過去。
電話裏報上靳暮歌的名字,那端很是詫異,靳暮歌怕掛斷了,趕緊提上父親的名字。
才勉強答應了讓她過去。
跟在服務員的身後,內心忐忑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衫。
停在一家豪華的包廂門前,門就被打開了,服務員退出去,靳暮歌麵對麵前光線不怎麼明亮的房間咽了口口水。
還是硬著頭皮進去。
裏麵的光線很暗。靳暮歌站進去適應了一會兒才能看見裏麵的情況。
裏麵不隻是張炳申一人,另外還有幾個男人,懷裏各自摟著一個女人,還有身側幾個女人倒酒喂食。
靳暮歌還分不清哪個是張炳申,就聽見坐在正中的男人說話了。
“靳暮歌?聽這名字倒是耳熟。”
靳暮歌趕緊上前,“張伯伯,我爸生前跟您有過交情。”
這才看清楚了張炳申,油光滿麵的一張臉,大腹便便的坐在正中間,懷裏的女人嬌俏的依偎著,不時把剝好的葡萄放進張炳申的嘴裏。
張炳申的眉頭皺起來,似乎正在努力的想,雙眼落在靳暮歌濕了的衣服上。
“哦,我想起來了,是靳家那孩子,沒想到這個多年過去,已經出落成了大姑娘了,我都認不出你來了。”
被想起來了,像是過了第一道坎,靳暮歌得心頭輕鬆了不少。
上前湊了一步,“是,張伯伯,是我。”
此時,張炳申那雙老奸巨猾的眼已經在靳暮歌身上來來回回看了幾遍,把懷裏偎著的女人一推,然後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來來來,過來坐。”
這樣的場麵,靳暮歌真的沒有應付過,這樣的邀請,靳暮歌不知道該不該坐過去,看看自己身上的水。
“來的時候沒有打傘,都濕了,我還是不過去坐了,別把您的衣服沾濕了。”
靳暮歌得推辭,在張炳申和在座的幾個人的耳朵裏聽來,別有一番意思,再看這靳暮歌這身上。
濕透的衣衫包裹著玲瓏有致的線條,凹凸有致,若隱若現。
隻叫人看得熱血噴張。
張炳申對著靳暮歌招了招手,“你不是有事找我嗎?站這麼遠怎麼說?來來來,不用客氣,沾濕了再換一件便是了,不要見外。”
看張炳申招著的手,聽張炳申這樣說,靳暮歌有事求人,不敢強求,最終還是小步的挪過去,坐在了張炳申的身旁。
盡量收攏自己的身體,以免碰上張炳申或者是其他人的,才不會沾濕了別人。
張炳申近距離的看著靳暮歌,肥碩的大掌不停地在大腿上來回摩挲。
“有什麼事,你盡管說。”
靳暮歌聽見張炳申說話痛快的樣子,鬆了一口氣,湊得近了些。
“張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