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暮歌的眼淚就落下來。
抓著陳以柯的胳膊,就像是抓著最後的救命稻草。
“是她,就是她導演的一切,要害了我,是她,是她……”
激動的情緒,引得靳暮歌的身子伏在陳以柯的麵前不斷的顫抖起來。
靳暮歌的眼淚砸在陳以柯的心頭上,猛烈的發脹,雙手撐在她身側攥成了拳頭,這件事,他還沒弄清楚,那幾個男人已經被看管起來,他還沒來得及訊問,低沉的目光掃過這個叫瑞秋的女孩兒。
瑞秋心跳不安的跳脫了一下。
“怎麼會是我呢?我有什麼理由去害姐姐你呢?”
這樣的問題,靳暮歌的眼淚戛然而止,她明白過來,這個女孩兒正在跟她演戲,正在上演苦肉計的戲碼。
“你要鏟除了我,你說你喜歡陳以柯,你要代替我。”這是那天這個女孩兒的原話,她還清楚地記得。
女孩兒一臉坦然,臉頰上還帶著少女的羞澀,看了陳以柯一眼。
“我是喜歡陳大哥,可是我也不能這麼做,喜歡一個人就該好好做,才能讓對方喜歡,我不會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的。”
靳暮歌快要被瑞秋的演技折服了。
那無辜的眼神和表情,說的話簡直就像是真的,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
“那你怎麼出現在那裏的?現在你這樣又怎麼解釋?你演戲要演到什麼時候?”
瑞秋的姐姐這個時候進來,“瑞秋,你怎麼又到處亂跑。”看到床上已經醒來的靳暮歌,很是驚訝。
“靳小姐醒了?真是萬幸萬幸。”
這樣的場麵,這些天發生了什麼,靳暮歌都看不懂了。
瑞秋一臉挫敗的表情,悲傷的伏在姐姐的懷裏。
“姐姐,暮歌姐姐說是我害了她呢。”
那小小的委屈的聲音,幾乎為不可聞,但還是清晰地讓每一個人都聽到了。
靳暮歌幾乎忍耐不下去,雙眼裏含著激動的水光,不顧剛剛才醒過來的虛弱,用手指明確的指著瑞秋。
“你演戲還要演到什麼時候?那天明明是你讓人傳紙條給我,要我去那家會所,然後你就出現了,說你喜歡陳以柯,你要去帶我,要毀了我,看陳以柯還會不會喜歡我。”
一連串的記憶,串起來的時候還那麼清晰,就像發生在昨天,她可以直麵一個人直言的挑戰,但不可以允許一個編造謊言,顛倒是非。
瑞秋的姐姐不悅起來,“靳小姐,如果你不感激也就算了,但是不能這樣詆毀我妹妹,畢竟她救了你,還因為救你而受了傷,傷口太深,差一點傷及神經,不然怎麼會現在還坐在輪椅上,我就這一個妹妹,她的秉性我了解的很,上次你們救他的時候,她是因為一段感情,承受不住分手的痛苦而自殺的,這樣性情的人,怎麼會去害一個人呢?況且你們是她的救命恩人。”
在瑞秋姐姐的言辭中,瑞秋無辜的眼淚正往下掉。
“姐姐,陳大哥,你要相信我,我不怪暮歌姐姐,肯定是當時的情況太可怕了,才會想不明白事情,受了刺激,我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