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記錯的話,瑞小姐今年年方三十有二歲吧?”聲音婉轉的頓了頓,才衝擊過來,“怎麼沒見瑞小姐的心上人?”
這是自從有了瑞士以來,第一次,深深地恐懼會直插瑞夏的心髒。
“心上人”三個字,令她心痛的想要窒息。
僵硬的身體,頭也沒回,表情沐在一片隱匿的光輝裏。
“你會見到的。”說完,沒有任何的停留,出去。
陳以柯轉身看著窗外的大片陽光,是風雨過後的天氣,想著是不是該帶靳暮歌出來散散心。
辦公室裏還回蕩著瑞夏的那句“你會見到的”,不覺得笑了,應該是“你早就見到了”才是吧?
沒安靜多久的空間,內線再次響起來。
是瑞秋。
這場戲,似乎越來越好看了。
瑞秋進門的時候,小心翼翼的動作怕是打擾到陳以柯,眼裏閃著的光亮足以軟泥怪一個男人想要趨之若鶩的跟隨。
“沒打擾到你吧?陳大哥?”瑞秋的聲音翠翠的,諾諾的,小心翼翼的打探。
陳以柯看著麵前的人,似乎到現在為止,隻沒有跟瑞秋好好的談過了。
“是瑞秋告訴你,來找我的?”陳以柯臉上的表情,像是把事情都料到了一般,申請灑脫。
瑞秋小小的驚愕。“什麼瑞秋告訴我的,我不就是瑞秋嗎?自從暮歌姐姐出院之後,我便沒見到陳大哥了,所以今天我來看看你。”
陳以柯了然的點點頭,毫不避諱的說:“你姐姐瑞夏,剛剛來找過我了。”
果然,在這一刻,看到了瑞秋臉上的表情變化,快速的閃躲了過去。
“是嗎?姐姐找陳大哥是生意上的事情嗎?”
對瑞秋的反應,陳以柯十分滿意,“你姐姐想要換我的女人,靳暮歌。”
瑞秋的眼裏閃過希冀的光亮,“那樣的話,陳大哥會把我帶走嗎?去中國,我願意代替暮歌姐姐陪在陳大哥身邊,你還想要什麼,我都可以讓姐姐給你。”
瑞家三個人,都想要靳暮歌留下來,可靳暮歌留下來,作為什麼身份,就很難讓人想明白了。
“你還控製不了你的第二人格吧?”陳以柯突然轉了話題,直接問。
瑞秋的臉上有一絲驚慌的神色,“什麼第二人格的,我聽不懂陳大哥再說什麼。”
陳以柯點點頭,“昨晚你的第二人格說要殺了你。”
“不可能!”瑞秋怒了,臉上的表情跟昨晚的如出一轍,“他是殺不了我的,一個區區的第二人格怎麼可能控製我呢?我才是這具身體的主宰,我不會讓他得逞的,隻要我不睡,我會讓他死的很難看的,他不過是個在晚上苟且偷生的鬼魂罷了。”
滿滿的嫌棄,隻有在這個時候,才能看到這兩個性格上的唯一共生點,那就是彼此厭惡,卻不能客服存在。
“你覺得我會選擇帶一個精神分裂患者離開麼?”
就在瑞秋的情緒極端反對的時候,陳以柯的聲音傳來,不是飄忽不定的猜想,而是篤定的論斷。
瑞秋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