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明向離月遞了一張紙,他還沒張口詢問,離月到是先開口了:“今天的事你就沒有想問我的嗎?”溫明歎了口氣,緩緩說道:“你要不想說我是不會逼你的。”
離月輕笑了一聲:“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尊重我的意見了,我們是朋友,我之前沒有告訴你就已經是我的不對了,現在事件又再次發生了,再瞞著你我就太不厚道了吧。其實她們就是我之前閉口不談的發小,小時候偶然的一次機會,我認識了雪瞳,那時剛上小學,我們在一個班,又成了同桌,自然就成了朋友,到後來我才知道她還有一個發小,就是心卷,她認識我時不太喜歡我,就是我搶了她的玩具的那種不喜,之後我們的交流多了起來,我也漸漸和心卷成了朋友,三四年級那幾年我們玩的很好,到了五六年級我們思想也成熟了起來,可是我卻依舊是神經大條型的,又是說話也是不經過大腦的,隻要一次說話不小心了,就增加了仇恨值,就是一次不小心然後和心卷鬧起了別扭,心卷報複心強。之後我們之間的關係很微妙,也相處的很小心,有一次我和雪瞳出去慶生,心卷不在,回來時遇見她了,之後又是一頓大吵,她還說什麼,我獨占了雪瞳,當時我也不可思議,沒想到這麼多年我在蘇心卷心中就是這樣的,我們鬧翻之後我就轉學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和她們相處,就切斷了聯係。來到這邊我覺的已經對交友產生了恐懼,尤其是和同性人,更是後怕,不過你這個朋友到是值得交,物有所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