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卻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掏出了一把利刃,指向了歐陽靳軍的腹部。
說道:“老人家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住啊。”
話還沒有落地,刀就劃破了皮,一點點紅色的血液流出。
一旁的高殷曉嚇得哭了出來
離月靜靜的坐在那,不做任何動作。
就在剛才,在窗外
夜陽的身影閃過,讓離月安下了心。
而且她不相信慕容召亓會做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
可是現實中,他的瘋狂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本以為他就是嚇嚇她們
突然他在一瞬間手起刀落
閃著銀光的刀刃上這時透露著詭異的紅色。
時間靜止
離月震驚的看著奄奄一息的歐陽靳軍和慕容召亓
她雙眸充血,眼前的一灘紅色漸漸擴大。
就在他一刀捅下時還伴隨一聲槍響。
夜陽破窗而入
看著肩膀正在流血的慕容召亓一腳踹開。
隨後就聽見慕容召亓虛弱的說道:“偷偷摸摸不是你的性格,這樣迎接你的方式好玩吧…..”
說著就因為疼痛過度暈了過去。
夜陽快速給歐陽靳軍進行了簡單的急救措施,又聯係了家庭醫生。
過了一會醫生來了,檢查了一番,又著急的把他送往了醫院。
家裏隻留下了離月和昏迷的慕容召亓。
他被五花大綁在凳子上
肩甲上鮮紅的血液不停地流著。
離月漸漸恢複了過來,看著紅色的血仿佛已經被仇恨所沾染。
她就這麼看著
血也流越多,最終實在看不下去。
拿上紗布和酒精給他包紮了起來。
雖說可憐著他,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放輕
一股腦的把消毒酒精撒上去,對方瞬間疼醒了
離月嚇得手一抖把一瓶酒精都倒了出來。
慕容召亓痛苦的悶哼一聲。
她滿不在乎的說道:“一個大男人,害怕疼,可笑。”
“有你這樣消毒的嗎,笨,而且這樣有用嗎,用棉簽先擦去餘血,然後…..”
說著說著他就停了下來
艱難的呼吸著
離月臉色一白,趕緊用紗布把傷口堵住了。
可是它如同開閘的水龍頭,怎麼都停不下來
三四層紗布轉眼就被浸紅了。
她一下就慌了,慕容召亓又昏迷不醒了。
家裏是有許多急救工具,可是她什麼都不懂。
隻好電話求救,她可不希望人死在這,多晦氣。
給高殷曉還有歐陽靳軍打電話都沒有人接
也不知道夜陽的號碼,翻看通訊錄。
隻有給溫明打電話了,響了一陣終於有人接了。
剛想說話
一陣難以承受的劇痛襲來。
剛清醒的意識又開始模糊了。
“嗵”的一聲倒在地上
這種分裂的精神狀態突然變得很反常
很反常
一陣陣的頭痛,身體裏仿佛所有血液在往大腦凝聚。
離月不由自主的想要用頭去撞牆。
電話那頭的溫明聽見離月痛苦的聲音焦急的問道:“離月?你在哪,怎麼了,快說話!”
離月緩緩吐出兩個字:“在家。”說完就意識模糊的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