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們能好好談一談麼?”沈初夏盯著已然被激怒的沈父。
“滾出去。”沈父沒有一點想和沈初夏好好談談的意思。
“爸爸,請你好好和我說話,可以嗎?”沈初夏緊捏粉拳,認真的說。
“你給我滾。”沈父還有一成不變的態度。
“為什麼?這明明就是我的家,為什麼你卻總是讓我滾?我搬出去也有兩三年了吧,你打過一個電話給我了嗎?你關心過我嗎?除了給我高額的零花錢,你還給過我什麼?”沈初夏也是被沈父的態度逼急了,一股腦的就把這些年一直忍著藏在心裏的話說了出來。
“我最後說一遍,你給我滾。”沈父的態度依舊無情。
“爸爸,我隻問你一個問題。”沈初夏抹幹淚水,吸了吸鼻翼,
“我,”
“到底”
“是不是”
“您的女兒。”
沈初夏一頓一頓的說。
從小,她就是個有父親等於沒父親的孩子。她的親子課,從來都是媽媽參加。
那時候,小小的她,卻要在父親麵前過的小心翼翼的,稍微惹父親不快就是一頓罵,一次打。
她愛父親也狠父親。
既然,父親不愛她當初就應該打掉她。
幼稚園的老師曾經問過她
“夏夏小寶貝,你的爸爸呢?”
“死了。”是啊,這樣的爸爸活著和死了有什麼區別?
她眼巴巴的盼到了國中。終於,她即舍不得卻又巴不得的離開了沈家的大別墅。
她離開的那天,沈母做了一大桌好吃的,而沈父則是在大洋彼岸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