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自強住院了,張海濤、李大利他們全來了,大小吳玥和黎娜還有姐妹花在病房裏抽泣著,潘小軍也接到李大利的電話正從東北往回趕,上飛機之前還打電話給手下的小弟去機場接他,帶上家夥,下了飛機就直接去找那幫所謂“忠義堂”的小兔崽子,誓要將那群小子一個個拎到巫自強的病床前當著巫自強的麵卸了。
巫自強由於失血過多時而昏迷時而清醒,清醒的時候一再叮囑晚上慕容小雪打電話來的時候千萬別說自己出了這事兒,如果自己醒著就讓他自己來接電話,如果自己還在昏迷那就讓張海濤接,說自己喝多了正躺著睡覺呢,千萬千萬別讓慕容小雪起了疑心,否則她一定會飛回來的。
到了晚上8點多鍾,病房裏就剩下張海濤和李大利兩個人,其餘的各自回家吃飯洗澡休息,明天一早黎娜和小吳玥再過來換張海濤和李大利休息。慕容小雪的電話打來了,巫自強還在昏迷當中,張海濤接了電話也憋出一副喝醉了的腔調說:“喂,找,找,找誰啊?”
慕容小雪:“你說我找誰?你是海濤吧?自強呢?”
張海濤:“你,你,你是誰?打我電話找強哥幹,幹,幹嘛?”
慕容小雪:“喂,海濤,我打的可是自強電話啊,你們是不是喝酒了?怎麼喝這麼多啊?自強呢?”
張海濤在電話裏胡攪蠻纏了一會兒,最後騙慕容小雪巫自強已經睡了,慕容小雪嗔怪了幾句張海濤不該灌巫自強酒,讓他和李大利也早點休息就掛了,想著第二天早上再打巫自強電話數落他兩句,讓他以後少喝點。
把慕容小雪對付過去了,張海濤裝醉都已經裝得滿頭大汗,掛了電話李大利就衝張海濤豎起大拇指說張海濤不去演戲可惜了。張海濤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大呼原來裝醉騙人也是件體力活。
此時潘小軍已經抵達機場,手下來了20幾個人,分乘3輛金杯麵包車直奔市區一片已經封頂卻還沒有交付的商品房工地,手下的人已經打聽清楚了,那個什麼“忠義堂”的十幾個人晚上就住在這兒。如果單憑找人這點兒來說,道上的人確實要比警察叔叔們快上很多。潘小軍鄙視道:“連TM一個窩都沒有就學人混,草,兄弟們,把他們全都給我活捉了,然後帶上車去醫院,一個都不準跑。”將三輛車往工地大門口一堵,三個司機守在車上,說如果看見有人漏了跑了,直接開車撞。
潘小軍他們很快就循著那幫小子吆五喝六的聲音找到了他們的所在的那幢樓,潘小軍看見這幫孫子氣就不打一處來,咬著牙罵了一句:“草,老子讓你們歡,弟兄們,上!”手一揮,20來人提著刀槍棍棒就衝了進去,把這群人圍在中間,沒有絲毫的反抗就全部乖乖地蹲到了地上,手抱著頭,有的人甚至都哭了出來,嘴裏大喊:“大哥饒命,大哥饒命啊!”
巫自強走上前去一腳踹倒那個大呼饒命的,用手指著蹲在地上的一圈人罵道:“草,就你們這幫人這JB慫樣還學人出來混?我草,你們真他媽給我們這些混的長臉,別TM嚎了,帶種去砍我大哥現在慫了?草,老子要讓你們十倍百倍的給老子還回來,兄弟們,捆上,拉車裏去。”
“忠義堂”的所有骨幹就這麼被一網打盡了,這裏麵有一大半是參與了下午圍毆巫自強的人。去醫院的路上潘小軍給李大利打了個電話,問巫自強現在怎麼樣了,人已經全部都抓到了。
李大利在電話裏說巫自強還是一會昏迷一會兒醒的,情況不是很穩定,醫生說砍他的刀好多是生了鏽的刀,情況還挺嚴重,最少要到明天早上病情才能穩定一些。
潘小軍掛了電話回過頭對自己車上關著的那幾個罵道:“我草草草草你們MLGB,你們這幫孫子連TM刀都買不起,還全是TM鏽的,你們怎麼有臉出來混,我草你們M的,老子大哥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老子要你們一家子跟著陪葬,草草草!”又對看著這幾個人的手下說:“弟兄們,老子現在心裏特不舒服,給老子來點兒刺激的,快,老子現在受不了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