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哥還是一臉擔心,碎碎念道太貴了太貴了,人到底是老了啊,沒見過啥錢。
和南宮薇一拍板,當即盤下大酒樓。老板確實急用錢啊,立刻過來辦了手續,除了換了個招牌,一切沒啥變化。做燒烤的話,這麼大一個酒樓確實小了些,好在王老哥以前學過一段時間廚師,在軍隊裏麵也是炊事班的,燒烤和特色農家菜做主打,同時又請了南宮家餐飲集團的兩個廚師,至於之前的小店鋪則轉了出去。
發傳單宣傳什麼的,一切交給專業人士,搞的有條不紊。
手機一震,有人打電話了,看到來電顯示,張破小菊一緊。
是李主任。
準確的說,手機上有好幾個李主任的未接來電。
操蛋啊。
“小叔,你臉色怎麼有點白?是不是剛剛喝多了?我去給你泡杯茶。”王一尾同誌很認真的關心,感情已經坐實了小叔這個稱呼,一方麵是感謝,第二方麵,王一尾同誌覺得小叔叫起來蠻溫暖的。
哪能啊。
張破也沒解釋,就說長夜漫漫月光很白,所以小叔叔我臉色也有些白,然後跟王老哥打了個招呼,匆匆離開。
今天是星期日啊,忙著燒烤店的事情,居然給忙迷糊了,連和李主任約定好的事情都忘了。李主任他不了解,但在學校混的,怎麼著也要把李主任馬屁拍好了啊。至於動用南宮家的關係····這好像有些殺雞用牛刀了。更何況,這種小時前還得勞煩南宮家出麵,自己也就瞎混了。
趕到校門口的時候,一輛紅色小寶馬正停在一側,麵色同樣有些白的李主任,應該是有些發冷至極而白。雙眸隱隱帶著殺機,偏偏嘴角上翹微帶著笑,“來了?”
張破摸摸頭,也不知道該開車門還是該開車門,大不了人死卵巢天,一屁股坐在了副駕駛上,笑容滿麵,“這不,還算趕得及,才八點。”
“是晚上八點三十五分。”李主任準確的報出時間,冷笑一聲,“我以前是軍校的,遲到的,一般要求是圍著訓練場跑五圈。”頓了頓,“一圈一千米,然後再來一百個俯臥撐,一百個深蹲,再去打靶,十顆子彈脫靶一顆就在太陽底下曬一個小時,十顆就十個小時。”
這有點狠啊,是個人都受不了,就算體格牛b精神意誌力強悍到一定程度的,前麵幾項搞的定,打靶不脫靶的概率等於零吧。
“下次,你再遲到,學校操場八百米,跑個五圈應該難不倒你。”李主任瞥了張破一眼。
軍校生了不起啊。
不過,還真看不出來,這麵若桃花胸如凸峰的娘們,居然還是軍校出來的,做個私立學校的教導主任,好像大材小用啊,估計在軍校追的人也是一大把一大把,張破目不斜視表示在認真聽,就算一句話不說。
這家夥,還真有點意思。李主任心中一下,掛檔上路。
李主任開車技術也挺狂野的,紅色小寶馬就跟脫了韁繩的野馬一樣,在寬敞的馬路上疾馳,偶爾還來個小漂移,秀了張破一臉。一路上沉默無聲,張破也想問問李主任,找自己到底什麼事情,大晚上還一直等著,自己好像和她不熟吧····難道,想來個師生戀?這不太好吧,不過這麼年輕貌美的,好像也還能夠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