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是哪個小臂崽子揣我的,給老子站出來,今天不弄死他我不姓王。”剛剛止血完畢,懷著一肚子怒火的老三衝過來了。
然後突然發現周圍環境不對,怎麼都是何訓的人,難道是自己打開方式不對?
眾人跟看傻b似的看著老三。
“喏,找你呢,不發表幾句?”張破捅了捅馬池,馬池一臉憨厚,“這··合適嗎?”
然後果斷走到了老三麵前,“三哥,剛剛是我揣的,你弄死我吧。”
何訓張破朱不怕以及三十幾號人上前一步圍成一圈。
老三冷汗直冒,心想不對啊,剛剛誌哥還在的,背後還有殺手鐧來著,怎麼突然人就不見了?
被這麼多人圍住,不怕騙鬼,故作聲勢,“咋的,人多欺負人少啊,我老三不是怕事的人?”
馬池很認真,“請三哥賜死。”
老三憋紅了臉,這讓老子怎麼賜?估計自己一動手就要被三十幾號人賜死了。
老三畢竟隻是一個小角色,張破也沒打算為難,劉誌都被自己弄殘了,再欺負小的,也不是他做事風格,稍微警告教訓一下倒是可以。
老三灰溜溜的走了,鼻子又流血了,是馬池同學以正義的名義,說三哥不動手是對我的一種人格侮辱,於是朱不怕走了出來,打了老三一拳,並聲稱是替三哥解圍,不用感謝我。
朱不怕和馬池從一開始的不對路子,到今天突然發現同道中人啊,大有惺惺相惜把酒言歡的衝動。
羅正不在,劉誌也不在,學校倒也風平浪靜,操場上的事情被有心一宣傳,說何訓帶人挑了霸占五年一哥地位的劉誌,已經成功淩絕頂,高一高二的不少混子紛紛過來求罩。
幾天在家麵壁思過,羅正回來的時候,感覺整個人又瘦了一圈,“張破,你不仗義,收了我東西,盡給我出餿點子。”
羅正是真氣啊,上一次丟人丟大發了,他圈子裏的人基本上都知道這事,為此被他老子狠狠批評了一頓。他老子書念的少,立誌要讓兒子多讀書,考個大學,讓羅家好歹有個文人圈子的說法。羅正氣歸氣,正兒八經跟張破幹架,卻也不敢。
“這不怪我啊,羅正你想啊,如果不是學校那些校規,你成功也說不定,你難道沒看到當時好多女生都盯著你,眼睛冒花花。”
“是嘛?”羅正想想,好像是有道理,怒氣也消了不少,“破哥,剛剛是我衝動了,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這個···我不太好說啊。”張破咂咂嘴,羅胖子如同心領神會,“破哥,隻要你出個好點子,花錢什麼的無所謂。”
“現在不是挺流行秋遊麼,我看學校不少人都乘著節假日去秋遊,爬山啊看海啊,挺不錯的。”
“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羅胖子一拍大腿,“就這麼說定了,秋遊。不過爬山還是看海?”
“S市附近不就有座山嘛,近一點好,畢竟就周末一天有時間。看海的話稍微遠了一點,主意看你自己拿定了。”
“那就爬山。”山上好啊,夜深人靜月黑風高,嘿嘿,到時候隨便讓手下來個人嚇人,自己來個英雄救美,那兩位大美女還不主動的朝自己懷裏跑啊,忍不住雞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