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劉這會是相當的不開心,尼瑪上麵乒乒乓乓搞個毛線啊,這不是打擾老子摟娘們幹炮麼?這好不容易勾搭上一個寂寞少婦,正打算來提槍上陣大殺四方,以展現我老劉風采神威的時候,樓上幹吊啊。
刀疤劉怒罵一聲,直接跳下床,帶上從黑市買來的一把破槍,披衣而上,心想今兒個樓上是龍也得盤著是虎也得給老子握著,萬一是個娘們,嗬嗬,好看的下去來個雙鳳齊飛,不好看的一槍崩嘍。
結果看到屋內張破眼角頓時一跳,髒話還沒說出口,又看到拳皇怒發衝冠的模樣,腿肚子又是一顫。更關鍵裏麵還有一把正兒八經的高級貨對準門口,本來是對張破的,南宮小町還以為對方了來了援兵,所以調整了一下方位,立刻對準了刀疤劉。
門突然被人推開,張破也愣了一下,轉頭一看居然是個老熟人。
四目相對,刀疤劉刀疤一顫,“不好意思,走,走錯了。”
說著關門離開,那速度,不知道是不是刀疤劉在床上也那麼快。刀疤劉關上門頓時鬆了口氣,麻痹啊,是不是今天出門沒看黃曆,這種破事都能碰到。不管啥情況,反正有張破在的地方,我刀疤劉就走。
這一出把張破和南宮小町都弄懵了。南宮小町以為是張破的援兵,張破還以為是南宮小町埋下的一暗線。
兩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一會,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那貨又來了?
“小破,開下門。”
不是刀疤劉,而是六叔的聲音。聽到六叔聲音,張破不由自主鬆了口氣,而南宮小町顯然也聽出了六叔聲音,眉頭一擰,顯然是沒想到六叔這會過來。有南宮六的存在,他無論如何也不會開槍,當即收槍。
“町少。”六叔進了門,一見房間情景,濃眉一皺,看到南宮小町,還是客氣的打了個招呼。論身份地位,南宮小町明麵上更強一些,不過六叔是直接跟著南宮仆射的,在南宮家中,沒有任何人敢低看這位耿直沉穩的中年一眼,哪怕是南宮小町,也不得不承認。
眼神詢問,張破沒說話,隻是看了一眼南宮小町。地上躺著虞割鹿和趙半山,還有一個連躺著都邪氣的郭阿奴,加上前一陣子傳出南宮小町對張破不滿,一下子便猜出大概,聳眉,“町少,張先生是老板親自請來的客人,如果沒有老板的命令,南宮家任何人不得對張先生無禮。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向老板稟明。”
“六叔,我隻是來這裏喝一杯茶,隻不過鬧了一點誤會,不知道有什麼問題?”
南宮小町麵不紅心不跳,“手下人不懂事,一時技癢切磋了一下,不過那位張先生的手下身手不凡,將我的人打傷,我沒計較,我想張先生也不會計較吧。”
南宮小町已經有一點服軟,畢竟暗中向張破出手,不算光彩。若是南宮仆射知道,恐怕還真會大發雷霆。
張破倒也沒徹底撕破臉皮,點頭道,“無妨,願賭服輸,既然町少的三個高手都輸了,那剛剛一百萬的賭注不知道什麼時候兌現?”
一百萬賭注?操,我什麼時候和你下賭注了?南宮小町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怒意,看張破那幅輕鬆自若模樣,知道張破這是將了自己一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