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玫還真就坐下來了,挨著張破坐,這讓張破有些不自在。當然,美女在身側,多少還算一種享受,尤其是南宮玫身上夾雜著體香酒香味,很獨特。
“我一直好奇,你到底是什麼人。張破,能和我說說?”
南宮玫似乎真的不再找張破膈應,實際上對張破,南宮玫確確實實存在很多的疑惑,既然能夠被養父南宮仆射看中,自然尤其過人之處。南宮仆射沒深入,但淺出的跟她講了一句。
“咋說呢,以前在部隊帶過,後來得罪了大檔頭,哦,也就是隊長,結果就被踢出來了,這些年混的高不成低不就,承蒙南宮先生欣賞,給口飯吃,嗬嗬,當然,以後還要玫姐多關照關照。”
“哦?你也當過兵?哪支部隊?”
南宮玫訝異張破居然當過兵,因為她自己就是軍校生,說起來也算個兵,對於各大軍區比較了解,尤其是東南軍區這邊具體部隊番號都了如指掌。
張破搖搖頭,“沒名號。”
南宮玫當張破不願意將,畢竟被部隊踢出來也不算啥光榮事情。他並不知道張破說沒名號確確實實是沒名號,那支雖說是大中華最頂尖的特種隊伍,和現下狼牙、鐵血、雄鷹這幾隻明麵上第一流的隊伍絕對是一個檔次上。
當然,關於張破這些含糊不清的話,南宮玫不會真信,就算他以前當過兵,是個軍人,但和趙陽明一比,又算的了什麼?
她從來隻覺得隻有趙陽明才算得上軍人風采,才稱得上一個真正的兵。
想到他,南宮玫不禁又喝了一杯。
張破跟著又敬了一杯,本意是還請玫姐以後多關照,結果南宮玫確確實實是不勝酒力,又或者是後勁太大了,說話有些理不清思緒了,“說實話,我知道你身後有人,不然、不然我義、義父又怎麼會對你這般看重。你救過薇薇,而且救了好幾次,這份情我南宮家都記著,我自然也記著,所以對於你,我其實並不如以前那般記恨了。”
“姓張的,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針對你麼?”
張破搖搖頭,南宮玫淺笑。
漂亮女子無論苦笑,都是一種美,南宮薇是,南宮玫同樣也是。
“因為你確實很討厭。”
酒後吐真言,南宮玫真醉了,“認識他之後,我曾發過誓,這輩子便認定他。”
既然認定了,那便算他的人。
是他的人,便要潔身自好。除了他之外,不應該有任何人砰她。
所以,張破那一次無心之過,南宮玫便憎惡他。
說完之後,南宮玫似乎在笑,雙眸微微合上,腦袋一側,便直接靠在了張破肩膀上,呢喃幾聲,似乎喊著一個名字。
趙陽明。
這位從來都隻是被人提及但極少出現在人眼前的青年,張破知道。雖然不認識,但在部隊的時候,聽過有這麼一號人物。
能夠被他們二檔頭咬牙切齒恨恨罵一句王八蛋的人真的太少太少,除非是讓二檔頭吃了大虧並且吃了之後還不得不悶在肚子裏的那種。偏偏那個人就是趙陽明,後來才聽張浮雲說起,說是東南這位出身軍人世家的家夥是個牛逼人物,不談身手如何了得,單單是那份風度氣勢,就不得不讓人折服,更何況人家老爺子也不差,肩膀扛著將星,真論東南有誰讓他忌憚,趙陽明鐵板釘釘排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