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楓子一行人帶著嘯天來到寒窯,隻見其山外圍荒草淒淒,枯木嶙峋,而至半山腰則百花齊放,枯木逢春,十分茂密。而山頂有一洞,名為:玉淩洞。
“玉淩洞!沒聽說過,我二師兄江湖上稱淩玉俠,不會和這個有關係吧!”天毅指著那洞名說。
“淩玉俠,當然不與它相關,隻是這裏住著一個怪人,堇劍川,自稱淩虛子,手持玉溪劍,想當年在江湖上也是叱吒風雲的人物。”清楓子說。
天毅想了想,掌門,青楓子,還有不凡他爹是當年的劍宗,那這位堇劍川會不會也是呢?這時采依問道:“那,這位堇劍川前輩,是不是和清伯伯一樣呢?”
清楓子捋一捋胡須,笑了笑,向洞裏走去。
天毅和采依懂了,背著嘯天也隨他進去了。
走進洞裏一看什麼人都沒有,清楓子十分高興的說:“太好了!這個老頭不在家!哈哈哈。”
“既然不在家,我們怎麼辦。”采依說。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快找寒潭的通道機關。”清楓子放下劍說。
“前輩!不是要找千年寒冰床榻嗎?怎麼現在又要找寒潭。”
“嗯,寒潭的作用和千年寒冰床榻一樣嗎?”采依扶著嘯天,焦慮的說。
清楓子不快不慢的說:“千年寒冰床榻在天山,這裏隻有一個寒潭,這可是避暑的好地方,可惜我也隻是來這裏一次,多年不來了,這裏的變化還是太大了,我忘了去寒潭的通道了!”
“好吧!”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堇劍川回來了,別看他飽經滄桑,其實他是四大劍宗裏最年輕的,也就四十來歲,雖然年輕但是他的劍法也可謂天下無雙了,隻因厭倦江湖上的打打殺殺,隱居山野,不過他也不閑著,收了一個徒弟:馬玉,但是他傳授武功後,卻不將馬玉留在身邊,所以馬玉隻得回老家蘇州,後來成了當地的首富。所以堇劍川這個人脾氣古怪,難以收拾。
他一看見清楓子在那裏,他大吼一聲:你這個老頭,私闖民宅,好生大膽。還真當是自己家啊!。
說著拔劍而起,刺向清楓子,清楓子一個華麗轉身遇到劍鋒,架鞘一撇,義正言辭的說:堇兄,涵虛老道的首徒,受了重傷,至今未醒,我想堇兄修煉之處有一寒潭,怎知前往才知兄已不在,無奈,我隻好求人不如求己了。
“哦,這樣你就闖我靈極鳳槃山玉淩洞啊!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他很拽的楞楞,不過他也不是不講理,他生氣主要是因為他們不打招呼就進入他的家裏,既然是涵虛子的事情他沒有理由拒絕,不過他心裏還打了一個如意算盤...他收起來劍,走到天毅身邊,將他拉開,並無語的冷冷說到:這裏沒有入口,不要找了,想知道入口就跟我來!
他們來到一處偏僻的山坳處那裏被一片荊棘所包圍,不高從任何角度看去,那個地方都是很難找到的。
“玉米,你藏東西也太那啥了吧,又不是寶貝。”清楓子跳過荊棘,用手摸著那疑似門的石壁,覺得不可理喻,不可思議的,不就是個寒潭嘛,除了拿來避暑,沒什麼啊!。
“可是現在對你來說,它的利用價值提高啦!對你來說我的寒潭就是寶貝,不然怎麼會帶他來這裏,雖然寒潭不及寒冰,但是加上我們倆的真氣效果不是一樣嗎?你的如意算盤最好猜了,瞞誰啊!”
“兩位伯伯,別在糾結那些不重要的事情了,嘯天他等不了。”采依看著嘯天,麵目蒼白無力,唇色發紫烏淤。
她比誰都著急,可是盡管這樣看著二位叔伯一點也不緊張的表現,她更加著急了,天毅在一旁也不知道說什麼,看著師兄那樣他心裏也不好受,看著汙濁不堪,長滿青苔的石門,他甚至有一種衝動,他恨不得撇開他們,自己帶著嘯天打破石門,早點進去,為他療傷。
然而當展淩風和汪靜怡回來時發現歐陽映雪不見了,她對於她的消失,並不感到高興,因為她感受到了淩風的擔心,她不是吃醋,他隻是在乎淩風的感情,既然淩風已經做了選擇,她心裏就沒有顧慮了,淩風看見了那封血書,他拿著血書,看了看,手不停的顫著,他看著靜怡說:她走了,是為了我們。
短短的一句話,詮釋了一切,靜怡眼睛裏一片空白,她走了,她卻不高興,她走了,並沒有帶來少了競爭對手的無限的快感,反而是一點點的內疚和不舍,雖然自從知道映雪喜歡淩風之後,有了敵意和嫉妒,但是這些真的有那麼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