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雪穎和葉不凡護送歐陽映雪來到了蘇州城郊。
已是月朗風清,眼前一片昏暗,高高的蘇州城牆在月色的籠罩下顯得格外巍峨,難以井然。
歐陽映雪望著遠處的蘇州城,回想到自家滿門抄斬的不白之冤,卻獨自在那修遠亭的欄杆處,拿出古箏,錚錚作響。
墨雪穎站在欄杆旁邊看著天邊的月。展師兄,小師妹好想你,你在哪裏!
或許是,相離太久了,思念的情緒渲染在她的臉上,惆悵的眼眸露出水汪汪的一層薄薄的薄膜。
念,在一瞬間詮釋了親情的真諦,愛,在同時間留下了剪影,不在別的地方,在身邊。
一把玉簫闖蕩江湖,展淩風算是在江湖裏還是有點名氣的,雖然多年在山上修煉,下山的機會很少,但是他的那把玉簫真可謂人人熟知無一不曉。
正在這月圓之夜,吹簫一曲那也是美景一處。
靜怡端著一盞茶,慢慢的走到他的身邊,輕輕說到:“想什麼呢?吹了這麼久,也該喝點水,潤潤。來喝點茶吧!”
她將茶端著,送到他的小腹前,他放下手中的玉簫,接過茶杯,她看他接了又不想喝的樣子,心裏很著急,他望著靜怡,突然站了起來,打翻了茶杯,緊緊的抱著她,她現在明白他在想什麼了。
家人,可愛任性的小師妹!
······第二天清晨,蘇州城外,進城的人並不是很多,大都是來來往往的商人,帶著幾輛馬車,托著厚重的貨物,大都是上好的絲絹,和綢緞,葉不凡早早就起來了,蹲在墨雪穎的身前,壞笑壞笑的樣子,從身後抽出一根狗尾巴草來,“嘿嘿,小樣兒,好久沒有玩你了,一直沒有找到機會,現在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嗬嗬嗬嗬”。
小師妹朦朦朧朧的,感覺自己的鼻孔有東西在蠕動,癢癢的,想打噴嚏,突然睜開了眼,看見葉不凡就在自己麵前,她下意識的一腳蹬去,葉不凡向後仰去,一個跟頭翻身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不可小覷的說:“哇!好險,這惡女腳勁挺大的哈!”
墨雪穎扶著樹幹一下站了起來,破口大罵:“臭飯,流氓,小淫賊!我今天非揍你不可!”
“嗯哼!你想怎樣啊!我可告訴你我是你小師兄!你敢打我,就是不尊兄長!”葉不凡理直氣壯的說,當然是激怒與她,並非惡意中傷。
“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好你等著!”
“切!我還不到黃河心不死呢!怎麼滴!惡女!快叫小師兄,小師兄給你買糖吃哈,乖。”
“我!我殺了你!”她氣急敗壞的從劍鞘中拉出長劍,朝葉不凡刺去,葉不凡見她要動真格的了,聳了一下肩撒腿就跑,這時歐陽映雪已經醒了,她見墨雪穎大動肝火,想去攔住可是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雪穎就追出去了。映雪也跟著跑去,可是追不上他們,於是無奈之下她便去了約定地點,她的家,曾經美好、其樂融融的家,現在荒廢、沒有人息的家。
葉不凡跑在前麵,來來往往的人有點多,他生怕把人撞到,又要躲避小師妹,沒辦法一頭鑽進了人群。
就在這時,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突然停下了腳步,遠遠地看著前麵的城牆。不言不語,眼神中帶有一絲憤意,又有些隱藏情緒,原來牆上是一紙檄文,隻見檄文上寫著:“今抓獲武當餘孽李雲庭,林雨江等····。”
“可惡!”葉不凡咬了咬牙,誰料到這時小師妹闖了進來,一劍刺去:“我讓你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