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輝輝的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劉宇隻是嘿嘿嘿幹笑了幾聲,然後接過合約迫不及待地翻了翻,好奇詢問道:“額,手續費50是什麼意思?”
李輝輝歎息一聲,語氣中懷著無盡的怨念,“就是我剛的你身上最重要的東西啊,老子本來想著最起碼還不收個一千?結果特涼的最多隻能收50看來我真跟二百五有緣!”
原來他剛才在完善《地合約》的時候,裏麵有一項規定寫的明明白白:行使合約的過程當中,甲方隻得適當收費,否則將視於違約,會受到地懲罰,隻能收取乙方消耗的功德值的百分之十作為自己的勞動所得
這裏麵所的費用當然就是功德值了,但是適當倆字就讓李輝輝犯難了,這特麼就跟燒菜做飯放少許鹽是一樣的道理,適當是多少?
所以他先抱著試一試的態度,估摸著金缽裏的功德值數量,先寫了個1000功德值,結果合約二話不自動給消除掉了,他皺了皺眉,又寫了個800,還是直接被消除掉了,最後他心滴著血一直往下減啊減,終於在寫到50的時候合約金光一閃,算是給定了差不多百分之十左右。
不過‘當局者清,旁觀者迷’劉宇聽得一頭霧水,“二百五是美金還是歐元?我剛剛給過你嗎?”
李輝輝正在鬱悶當中,懶得跟他解釋,吩咐他把合同收好,然後安心回去等消息之後就打發走了。
等劉宇離開之後,躲在臥室好半的青青聽到動靜,探頭探腦地出來對著李輝輝投去了個非常怪異的目光。
“我原本以為你隻是三觀不正、六觀崩壞,沒想到你居然發展到了變態的地步”
李輝輝訝異道:“我去,好端端的你為什麼要侮辱我?”
青青羞紅著臉,訥訥道:“我,我,我耳朵又不聾,剛才你們倆大男人發出那樣的叫聲唉呀媽呀,太惡心了!”
她一邊一邊腦子裏麵出現了一副非常之不可描述的畫麵,把她惡心的嬌軀一震,趕緊鑽回臥室,把門哐當一聲給反鎖住了。
隻留下一臉生無可戀的李輝輝獨自在風中淩亂
等到終於緩過神來,李輝輝又開始高興起來。
看著缽裏閃閃發光的‘二百五’,心裏尋思著三八這個道號多少有些難聽,要不改叫二百五算了,至少給人做自我介紹的時候好歹有點自謙的意思。
“施主你好,貧道是本廟住持,道號二百五……”
李輝輝喃喃念了一遍,頓時打消了這個詭異的念頭,道號什麼的以後再,反正我是住持,叫什麼還不是我了算。
打開功德箱,眉開眼笑的拿出劉宇投進來的支票一看,李輝輝的臉色頓時就綠了。
因為他赫然發現手裏支票上的數字從十萬變成了三萬!
臥槽!了秋這老頭一把年紀哪兒這麼快手速,得單身多少年才能練出來?
不過仔細一想,之前來月神廟的時候也沒見過別的人,這老頭還自己在廟裏當了幾十年住持,恐怕也自己一樣是個母胎單身狗!
正在這個時候手機響起,不用看也知道是了秋那個老扒皮。
“子幹得不錯嘛,這才不到一個月又賺到這麼多香火錢,我就這個工作很適合你,現在相信了吧,你想想看,一個月就拿整整三萬,外麵那些打工的有幾個比你強!好好加油,等你什麼時候月入百萬了,我出錢給你開慶功宴!”
了秋完就掛斷了電話,李輝輝心裏冷笑:
你給我辦慶功宴,那錢還不都是我辛辛苦苦去掙回來的!
為了保住自己的勞動果實,李輝輝尋思著要不幹脆在功德箱上貼個二維碼得了,畢竟這了秋再有本事,難道還能把手伸進南極鳥的服務器裏撈錢不成?人家那可是號稱牢不可破的防禦。
幹就幹,趕緊申請了一張二維碼貼在功德箱上,想到以後了秋那個老扒皮再也別想壓榨他的剩餘價值,臉上的笑容就根本收不住。
想想看,等過段時間了秋再打電話過來,問為什麼幾個月都一點香火錢,他那邊就要彈盡糧絕了,隻能可憐兮兮地求我給他一點回家的路費,我是該拒絕呢,還是拒絕呢,還是拒絕呢?
“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笑得這麼YD。”
葉青青總是會在不該出現的時候突然出現,看著口水都要流下來的李輝輝,臉上寫滿了嫌棄,同時想到自己竟然敗在這種人手裏,那哪裏是恥辱,簡直是就是恥辱中的恥辱。
將思緒拉回現實,李輝輝咳嗽了兩聲:“我隻是在捍衛自己的勞動果實而已……算了,了你也不懂,咱們聊點別的。”
到這,他揚了揚手裏三萬塊的支票。
“怎麼樣?羨慕不?短短幾就掙到三萬塊,賣腎都沒這來錢快!你有沒有立馬拋下成見,挽起袖子跟我幹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