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戰笑了笑,道:“不會,羅大友和毛人奉兩人,我和嚴震可以搞定的。就憑這支隊伍,想留住我們,簡直是笑話。而剩下那些參與鬥毆的人,就交給我們的兄弟了。隻要這件事找不到證據,他們也沒辦法。”
對於南宮道孚而言,想要陷害連軍,必須得抓住連戰動手的證據。
而連軍和騎士團的鬥毆,罪名則小了很多,頂多責備一下而已。
三人正說著話,白影堂的人跑了過來,將刺探到的情報,交給了嚴震。
嚴震快速的看了一眼,一拍桌子,道:“媽的,這群人現在就在特氏酒坊,開慶功會呢!皇家騎士團第三五團的全部士兵,都在一樓大廳,羅大友和毛人奉在二樓包廂。”
“包廂裏可能還有其他的人,不能讓他們知道了。”連戰眉頭皺了皺。
“還有一點,可能還有皇家騎士團其他的部隊駐紮在附近。”顏辰雨補充道。
“嚴震,你有多大把握,在其他人看清你時擊暈他們?”
嚴震哈哈一笑,道:“這我最拿手,肯定沒問題。”
“至於其他部隊的人,這個更好解決,就怕他們不動手。”連戰冷笑一聲,道:“機不可失,今晚馬上行動!”
當夜,連軍大本營緊急調兵。
一支換上便裝的百人小隊,先後進入了特氏酒坊。
另一支隊伍,則分散在特氏酒坊附近,等待著信號。
外麵的雨下的很大,路上沒有多少行人。
隻是很奇怪,不少旅館,在今晚全都住滿了人。
特氏酒坊中,羅大友和毛人奉,以及一幹皇家騎士團的高級將領,正在推杯換盞,談笑風生。
“你們不知道,連軍情報部的部長,那個叫嚴震的小白臉,被老子一拳打的站不起來,哈哈哈,那感覺別提多爽了!”羅大友大笑道。
“這次架打的非常爽,狂揍啊,老子很久沒打的這麼舒服了。”
毛人奉和羅大友兩人高興的碰了下杯。
一人很是羨慕的說道:“我聽說連軍的嚴震囂張的不得了,想打他的人多了去,你們兩個這下可是爽翻天了。”
“哎,你不怕他們報仇嗎?連戰可不是一個善角兒。”
羅大友冷哼了一聲,道:“他們怎麼報仇?過來打我們一頓?哼,外麵還有三四百個人,就等他們來了。他們要是不來,那就是慫。”
毛人奉醉眼朦朧的掃視了一圈,道:“現在都幾點了,他們肯定不敢來了。就算沒有伏兵,他們也報不了仇,就憑他們幾個,能打得過一樓的弟兄?”
一幹人等皆是紛紛附和。
一樓,卸去戰甲的第三五團士兵,分成了十幾張桌子,正喝的開心。
他們聊天的話題,同樣和今天的鬥毆分不開。
每個人都為能揍嚴震而自豪,看那樣子,今天的事,夠他們吹上幾年了。
隻是他們沒有發現,一樓大廳的人突然多了起來。
這些人也不聚在一起,也不高談闊論,隻是默默的吃著小菜。
隻是,這些人臉上的煞氣,還是讓人注意到了。
沒過多久,特氏酒坊的一些人,便是冒著雨急忙離去。
特棉聞訊而來,打聽到這些人都是連軍的戰士時,他便想到白天發生在紅龍酒館的事情,暗自歎了一口氣,已經開始準備善後的工作了。
一個皇家騎士團的士兵,手中拿著個酒杯,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隨著他站起身,那一桌的人,全都高聲叫好。
那個士兵,很是得意的笑了一聲,隨後,朝著連軍戰士的一張桌子走了過去。
他通紅的臉,露出了一抹猙獰。
“你,說,你為什麼一直盯著老子?”
那個人不說話,隻是默默的夾著菜。
“他媽的老子說你呢?”
“刷……”
這個士兵,將手中的酒,潑向了那個人。
同時,皇家騎士團的所有士兵,全都紛紛叫好。
能受到戰友這種關注,這個士兵,心中非常的自豪。
隻是,這份自豪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那個被自己潑了酒的男子,從桌下抽出一根木棒,朝著自己狠狠的砸了過來。
“嗡……”
他隻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人往後倒下。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頓時在大廳裏造成了混亂。
第三五團的士兵紛紛站了起來,抄起桌子椅子衝過來,還不停的叫囂。
“你們想幹什麼?竟敢打人!”
“知道我們是誰嗎?老子是皇家騎士團第三五團,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