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過前輩!”穆白大喜。
這黑衣怪人所言,分明便是暗示他,即便他真與那兩名青年生死相向,隻要不波及到紫氣宗的修士,那其便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沒有看見。
“去吧!”黑衣怪人麵無表情,緩緩揮了揮衣袖。
……
小山上,數畝翠竹,一座竹屋,環境幽靜,景色別致。
一名少女靜坐在庭院中,宛如處子,嫻靜優雅,神色雍容,她渾身充滿聖潔之氣,眼中閃爍著無辜、清純,一顰一笑,都能動人心弦。
在她身前,是一張石桌,在那桌上,則是一個透明的光籠。光籠乃是以秘法祭煉所得,看上去剔透無暇,甚至帶有聖潔光輝,但實際上,其卻是一道囚籠。
在光籠的角落裏,蜷縮著一道瘦小的五彩身影,原本,她有著一對五彩雙翼,滿身五彩花紋,大眼很明亮,十分可愛,但現在,她的神色卻很萎靡,就連那漂亮的雙翼,也破損了一隻。
翅膀,折斷了!
小家夥身上帶著傷痕,眼中噙著淚花,很小心的蜷縮在光籠角落裏,瑟瑟發抖,她不敢抬頭,更不能發出任何聲音,因為她的聲音已經沙啞。
“真可憐。”南琳兒看著光籠,眸中閃爍著憐惜,“你若是乖乖聽話,何至於受此磨難。”
小家夥身體顫了顫,向後退縮,將那光籠的籠壁貼的更緊了。三天來,每次聽到這個宛如白蓮花般的女子開口,說出這樣一句話,她便知道,自己又要遭受磨難了。
“衣……”小家夥低聲啜泣,聲音沙啞,十分幹澀,她的表情很痛苦,仿如發出這樣一道聲音,需要她做出很大的努力,並且承受很大的痛苦。
而事實上,也的確是這樣,她的嗓子已經快要撕裂了。
三天來,那個白蓮花般的女子不斷以各種手法摧殘她,就是想聽到她的聲音。不斷嘶喊,已讓她的嗓子徹底沙啞,現在,連發出這樣一道微弱的聲音都很困難了。
“真是難聽死了。”白蓮花般的少女蹙眉,隨手提起桌上的銀針,刺向光籠中消瘦身影,道,“我要聽得可不是這樣的聲音。”
此時,她的眼神很清澈,她的氣息很聖潔,她的動作很優雅,她的行為,很……惡心!
“衣!”
小家夥身體顫了顫。
她被銀針刺中了,特製的銀針,即便是以她的蠱皇肉身也抵擋不住。很快,一滴如同血液般的液滴便從針孔中滲出,沿著小家夥的身體,滴落在了光籠之內。
在那液滴滴落的地方,還有更多類似的液滴。小家夥傷痕累累,體無完膚,她的身上,已經再沒有半片完整的肌膚了。
“真難聽!”南琳兒嫌惡的丟下銀針,緩緩起身,道,“看來留著你也沒作用了。”
她滿臉的惋惜之情,“真是可惜,這樣動聽的聲音,恐怕以後很難再聽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