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曆來都是很忙的,吩咐完就離開了。
楊建平習慣性的目送完後,便開始在這間長條形的鋼板房裏逛了起來。
作為一名光榮的工人階級,想要更好的工作,熟悉工作的場所是第一要務。
這邊的機器很多,挨個相隔了幾米擺放,分成兩排,整整齊齊,機器上麵都有名字,可以,地下裝備倉庫裏大型生產設備算是都在這裏了。
另外還有一些輔助用的型生產工具,比如拋光機,鑽孔機,打磨機,切割機,測量儀……等等之類,都被放在一個專門製作的木頭架子上,擺的很是整齊。
很容易就能推測出,在自己來之前,生產部的這幫年輕人就已經用心工作了好一會了。
是的,都是年輕人,和五十多歲一副老相的楊建平不同,房子裏其他忙碌的年輕人大多都是二十多歲,絕大多數都是男的,女的隻有兩三個,全部都散發著令人羨慕的青春的氣息。
這些年輕人也不是各幹各的,而是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站在某台設備前忙碌著,不時的發出各種驚訝,稱讚,嘲笑,疑問的聲音,聽上去活力十足,滿是年輕人獨有的幹勁。
當然,其中有不少人都向楊建平這邊投來了好奇的目光,隻是出於某些原因,沒有人上來打招呼罷了。
在這間“生產工廠”逛了一圈,楊建平便走到了其中的一個人數較多的人群前。
這個人群差不多有八個人,七個男青年,圍著一個長發的漂亮女青年,在他們麵前的,是一台【D金屬打印機】。
隻見那個長發女青年手中正拿著一柄有半人多長,造型複雜,寒光閃閃的長劍,正努力的想把它舉起來。
在她旁邊,那7個男青年正熱烈的討論著:
“這把霜之哀傷做的真是太真了!”
“看看這紋路,這線條,一體成型,簡直不要太讚。”
“這機器真特麼的好用啊,刷刷幾下就把這麼厚的金屬錠切割好了。”
“還是阿曇的手藝好,這麼複雜的細節都能回憶出來,我就不行了,隻能大體想個框架。”
“對了,這把劍上麵的符文是不是要染個色啊,我記得是藍色的。”
“這顏料不好搞啊,課本裏怎麼講來著……好像是要考慮金屬附著性……”
“別管染不染色了,還是多造幾把,給前線的隊員們用把,工老大都催了好幾遍了。”
……
什麼情況?他們就打算拿這麼一把花裏胡哨的東西給人去打怪物?這簡直是胡鬧嘛!
眼看他們要把另一塊長條形的金屬錠放到機器裏,楊建平顧不得其他,上前兩步,來到他們麵前:“等一下!”
“啊?這麼了?”有人回頭。
“哦,您就是那個開物哥重金請來的槍械專家吧?”有人識貨。
“您有什麼事麼?是要用機器?”有人不解。
“不是!”楊建平搖搖頭:“我問一下,你們就打算那這種武器交給其他公會成員用?”
“是啊,怎麼了?”有人表示疑惑:“有什麼不對麼?”
“當然不對了!”楊建平怒其不幸:“這種東西怎麼能用來戰鬥呢?簡直就是累贅!”
“為什麼?”話的是那個唯一的女青年:“這劍還是很鋒利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