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言事務纏身,隻能陪著許向影吃個午飯,再多的就是想幫,也沒有時間幫了。
“你既然有事情要忙,就快去忙吧。要是因為飯店耽誤了正事,那就不好了。”許向影用手語勸他回去。
看著小嬌妻軟軟地哄他回去,陸承言心裏柔軟一片。
他當然不放心許向影一個人,可軍營那邊也確實需要他。
這些日子北方又有些不安分了,要是這個節骨眼上他稍顯懈怠,免不了又要被大帥苛責。
到時候查出來他是為了影兒才丟開公務,怕是又要重提納妾之事。
種種顧慮,讓他不得不按捺住自己的擔憂。左右李華茂和李夫人也在這,必不會讓影兒遇到什麼沒辦法解決的難題。
“那你自己多加小心,有什麼事自己解決不了的,就讓幹爹和幹娘出麵。再不行,就讓人來找我。”陸承言囑咐了兩句,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
手底下柔軟的觸感,令他無比眷戀不舍。若非場合不對,他真想抱著許向影多溫存溫存。
到最後,他也隻是輕輕在許向影的額頭上吻了吻。
“放心。”許向影將手掌貼在自己的心口,無聲地告訴他不用擔心。
她相信自己能夠處理好這邊的事情,如果連這點場麵都應付不了,那她還有什麼信心去麵對將來的挑戰呢?
許向影哄走了陸承言,好似商量好一樣,他前腳剛走,許牽鍾後腳就到了。
看著眼前穿著得體的許牽鍾,許向影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她早就猜到許牽鍾會來,他們雖然先前撕破了臉皮,可到底還沒有徹底決裂。
在外人眼中,他們依然是父女關係。
而許牽鍾顯然還需要這層身份,至於用來做什麼,那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影兒,為父來晚了,你不會怪為父吧?”許牽鍾臉上堆滿了笑容,表情要多真誠就有多真誠。
他向來是不知道什麼叫做臉皮厚的。
就算和許向影先前鬧得在不愉快,這恭喜也照樣說得出口:“這家飯店著實氣派,又開在這秋水大街最繁華的地帶,以後必能財源廣進。”
鄒世明適時來到許向影身邊:“多謝許會長誇獎!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飯店店長鄒世明。早就聽說蘇省許會長是個金雕玉琢的財神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許前軸不滿的蹙起眉頭,這又是個什麼東西,也配和他說話?
但他到底是長袖善舞的能人,這上嘴皮碰下嘴皮的事情,他幹的最是利索。
“原來是鄒老弟,幸會幸會。想不到影兒身邊還有鄒老弟這樣厲害的人物,那我可就放心多了。”
在外人麵前,許牽鍾將自己慈父的一麵表現得淋漓盡致。
若非許向影早就知道此人的黑心腸,說不定也會被他精湛的演技蒙混過去。
鄒世明眼底閃過一抹精光,雖然許向影很少提起家裏的事情,但他多少能猜到一些。
加上穆兄那邊無意間透露出來的口風,他基本上可以斷定,小姐定然和這位許會長關係不好。
他之所以會過來,也是為了掩飾許向影口不能言的事實。畢竟這件事情在蘇城內,知道的人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