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林子?原來你是一個太監啊。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既然你是太監,屬於悲劇一行的人,所以,灑家便不和你打了,不然,你就會說灑家什麼什麼的了。”
那光頭和尚一聽到林嶽居然是一個太監,便是起了憐憫之心,就想要離去。
“太監!太你妹啊!你才是太監,你全家都是太監!我日你個仙人板板!老子可是正宗金槍不倒王!太監你妹!”林嶽聽到這些話,頓時暴走起來。
“哦,原來,你不是太監,既然不是太監,那麼,就受灑家這一拳吧!”那光頭和尚看著林嶽那暴跳如雷的樣子,剛剛轉過的身子,便是再次轉回來,沒有一點停留,便是朝著林嶽揍來。
“來得好!”林嶽大叫一聲,然後他也是拿著拳頭揍了上去。
“砰!”
林嶽那帶著拳風的拳頭,和光頭和尚的拳頭撞在了一起,兩個人頓時陷入了僵持的狀態,林嶽和那光頭和尚,都是咬緊牙,好像都要拚盡全力似的。
林嶽和光頭和尚便是站在原地,開始對峙起來,兩人一點動靜都沒有,周圍除了風吹草動的聲音,就聽不到其他聲音了。
現在正值初夏,而且,還剛好是正午,太陽最為猛烈,林嶽和那光頭和尚的身上,都是滲出了汗水,沒過幾分鍾,他們的後背,便是被汗水沾濕,林嶽和光頭和尚的頭上,汗水傾盆而下,一滴滴到地上,第二滴便是緊接著來了,根本就沒有一點兒停留。
周圍,頓時一片寂靜。
林嶽和光頭和尚,整整僵持了三十多分鍾,然後,林嶽和光頭和尚相視一笑,然後,收起了拳頭,看著對方,哈哈大笑起來。
“不知這位大師,法號是什麼?”林嶽看著光頭和尚,問道。
“灑家沒有什麼法號,那東西,沒什麼用,隻是灑家之前的寺裏的和尚,都叫灑家酒僧,他們就一直這樣叫下去了,不過灑家之前的法號好像是什麼玄青,因為這個法號太文文弱弱了,所以,灑家就不要法號了,你可以叫灑家原來的名字,灑家原來叫曹聰論。俺娘以前希望灑家變成文縐縐的讀書人,所以,起了一個聰論的名字,聰是聰明的意思,論就是指希望我能夠寫一篇能夠流傳千古的論語。可惜,俺娘生灑家不久後,便是和俺爹雙雙遇害,灑家便是被和尚所收留,所以,就成了和尚。”光頭和尚也就是曹聰論說道。
“我叫林嶽。我這個名字,就沒有那麼多的意義了。”林嶽說道,“對了,你說曾經被和桑稱為酒僧,難道,你非常喜歡喝酒嗎?”
“這個你可就問到點上了,灑家什麼都不喜歡喝,就喜歡喝酒,唯獨對酒情有獨鍾。”曹聰論說道。
“難道你不知道,喝酒是破戒嗎?”林嶽說道,他對於佛門戒律還是有一點清楚的,不能沾酒色,這一戒律,還是有的。
“破就破唄,灑家當上這個和尚也不是自願的,要不是因為頭上已經不能長出頭發了,也許,灑家早就還俗了。哎呀,別說這麼多了,走,灑家帶你去喝酒吃肉去。”曹聰論說道。
“你還吃肉?”林嶽驚訝地說道。
“當然,灑家沒有什麼肉是不吃的,當然,人肉除外。”曹聰論說道,“那些佛門戒律對於灑家來說,根本不放在灑家眼裏,那些東西,都是坑人的,灑家可不會像寺院裏麵的和尚一樣,整天就此一些沒有營養的素菜,那東西,灑家可受不了。而且,所謂酒肉穿腸過,佛主心中留,現在我好歹還是一個和尚,佛主我還是得尊敬的,但是,這句話是一個得道高僧說的,這麼有道理,灑家就遵循著這位得道高僧的教導了。”
林嶽看著曹聰論的眼神頓時變了,得列,認識一個奇葩。
“大家快一點,在那邊我們聽到了曹聰論這個佛門叛徒的聲音,快點過去,不然又讓他跑了。”突然,不遠處傳來一些聲音,然後,便是許多雜亂的腳步聲。
“媽呀,這些家夥居然追來了,我們快跑!”曹聰論說完,便是撒開雙腳,跑了起來。
“哎!跑什麼啊?”林嶽還不清楚狀況,便說道,但是,他很快便看見不遠處的塵土飛揚,看見這番場麵,再傻也能夠看出來,有許多人往這裏趕來了。
“哎!等等我啊,別跑這麼快!等等我!”林嶽撿起地上的黑劍,背在背上,炎火重新回到他的肩上,然後,便是撒開腳丫子,跑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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