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九、《比翼殤》(七)(2 / 2)

大戲開鑼,少林寺一牽頭,其餘各大派就紛紛開腔了,武當七俠也為了維護兄弟出來辯解,一時間唇槍舌劍,一群大老爺們抻著脖子開始掰扯十幾年前的那些破事。

直到最後說毒舌的俞蓮舟一句“倘若那屠龍寶刀不在謝遜手中,大師還是這般急於尋訪他的下落麼?”把空智給說惱了,老和尚怒極一掌拍碎張桌子:

“久聞張真人武功源出少林。武林中言道,張真人功夫青出於藍,我們仰慕已久,卻不知此說是否言過其實。今曰我們便在天下英雄之前,鬥膽請張真人不吝賜教。”

阿爾法一看好了,要開始下一步任務了:

——“拯救張翠山一家”。

空智約戰,正是張無忌一家悲劇的開始,雖說如果沒有約戰傳授劍陣這個梗殷素素也不可能永遠隱瞞身份——畢竟和俞岱岩早晚都要見麵的,但不管怎麼說,在這個錯誤的時間兩人錯誤的相見卻直接導致了張無忌父母雙亡的慘劇。

匆匆訂下比武的約定,武當七俠跟隨張三豐退入內堂討論的事,當然鶴筆翁也得跟著,

張三豐隨手封了鶴筆翁的穴道使其不能出手,丟在客房裏等候發落,阿爾法擔心這貨有幫手,張三豐就命令宋遠橋和張鬆溪過去看著,有這兩個徒弟在,即便是鹿杖客來救人也白扯。

鶴筆翁被帶走,張三豐這才轉向阿爾法:

“這位少俠,該坦誠來意了吧?老道感激你剛才救我徒孫未曾說破,可少俠所謂終究不夠光明磊落,多事之秋,還望明示來意。”

“師尊?!”

這下輪到張翠山懵了,本來“殷素素”易容成自己就夠讓張翠山迷糊的了,現在又說不是殷素素而是所謂的“少俠”,就更讓張翠山摸不到頭腦,不光張翠山,就連剩下的武當七俠也二虎了。

“真人恕罪。”

阿爾法拱了拱手,解除了,一身番邦的打扮倒是讓幾個人一愣,心說這貨從哪來的啊?怎麼穿成這樣?

“小子的來曆不便明說,隻是知道這鶴筆翁劫持了...殷姑娘的兒子,故特此出手,卻沒有十足的把握,隻好出此下策。”

阿爾法看張翠山就煩,因此幹脆說“殷姑娘”的兒子,剛才還要弄死殷素素保守秘密的張翠山也自覺理虧,不由得臉上一紅。

“既然是為救無忌,又為何要置鶴筆翁於死地?”

人老成精,張三豐的眼光多毒辣啊,一眼就看出阿爾法還想弄死鶴筆翁,這不是小事,身為一派之主,張三豐可得問個清楚。

“這...”

阿爾法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說這鶴筆翁以後是個禍害?這也站不住腳啊,現在是宋末元初,張三豐再大智慧也不可能前衛到知道穿越是怎麼一回事...

“少俠若是也覬覦,那我勸你死了這條心,翠山拚著不要兒子也不肯...”

“謝遜就在冰火島上,是你結義大哥,我想去找還用找你問路麼?——行了你,沒完了還。”

阿爾法心裏這個煩啊,心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那死要麵子活受罪,還拚著兒子不要,也是,你特麼連兒子他媽都不要了,還會在乎兒子麼?這特麼男人真夠畜生的。

張翠山被阿爾法噎得臉通紅,同時也為阿爾法知道謝遜的下落感到震驚。

阿爾法白了張翠山一眼,再不理會,而是向張三豐拱了拱手:

“小子有苦衷無法名言,但真人請相信小子,這鶴筆翁未來必將成為江湖大患,莫說武當派、就是整個江湖死在玄冥二老手上的也不計其數,甚至空姓大師也會遭玄冥二老的毒手,請真人早早除了這個禍患,否則必將貽害江湖。”

這套話其實沒什麼說服力,但加上之前堵張翠山那一句“謝遜就在冰火島上,是你結義大哥”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可以肯定這個穿著打扮像番邦人士的年輕人知道很多事,一時間張三豐也猶豫了起來。

阿爾法心說該給你來一劑猛料了,要不然你們這群古代人還真不知道哥們這馬王爺有幾隻眼:

“張真人,若不信小子的話,小子還有一事要說——那鐵羅漢還好麼?可惜物是人非,當年的紅顏已經化為白骨。”

阿爾法這一句話說完連張三豐都懵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