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也就秦玉能說上話,其餘四人軟的軟、趴的趴,還有個最倒黴的雲中鶴在最外麵都快被吸成人幹了,葉二娘也好不到哪去,也就嶽老三因為被夾在中間能稍微好受些,秦玉更是得了段譽的好,內力值不退反進,這一會又漲了1000多。
“不是,我也不知是何武功,但絕非【化功**】,請前輩助我一臂之力,打破桎梏。”
說著秦玉向自己抓著段譽的手努了努嘴,現在其實要破這個局很簡單,隻要段延慶用渾厚的內力把秦玉和段譽之間的鏈接打斷就可以了,以段延慶內力之雄厚,段譽現在還沒能耐連這位一起吸了。
“前輩?你叫我前輩?”
段延慶有些鬱悶地說道,同時一杖戳向段譽的脖子,竟然是要下死手!!!敢情剛才第一杖戳秦玉完全是隨機事件,看秦玉反抗了才動的手,和特麼血緣關係沒半點瓜葛,秦玉甚至覺得這次戳自己的兒子段延慶尤為賣力。
想來是因為自己叫了一聲“前輩”讓段延慶鬱悶了,不過也沒轍啊,總不能讓秦玉叫這老瘸子“爹”吧?
“不可,不可傷了段公子的性命!!!”
秦玉趕緊招呼,開什麼玩笑,弄死段譽誰給自己講【易經玄學】啊,不過說起來這段延慶肯定也懂,可秦玉哪敢把【淩波微步】給這貨看啊,這貨心裏這麼扭曲,保不齊看見【淩波微步】連自己親兒子都能整死。
“段公子?哪個段公子?”
一個“段公子”果然有效,段延慶已然出手的鋼杖輕輕一滯,杖尖在距離段譽脖頸要穴幾寸處停了下來,複又一轉向,直接挑在和秦玉手掌連接的縫隙處,一股柔和而又渾厚的內力脫杖而出,竟然隔空打斷了秦玉和段譽之間的聯係!!!
“這內力,這手法,太猛了...”
秦玉感受了一下段延慶施放的渾厚內力和剛才這一杖從殺人變分人的精妙套路,這段延慶號稱【一陽指】第一人果然不是吹的,秦玉甚至覺得段延慶剛才這一下子隱隱有了和壓製實力的張無忌一拚的可能。
“可是大理鎮南王世子?”
段延慶追問了一句,秦玉看了一眼被募然灌進身體那麼多內力、還在那抽抽的段譽,點了點頭,想糊弄段延慶這不是段譽顯然是不可能的,不說段延慶多聰明自己能看明白,就算他看不明白,那股狠勁也能讓段延慶在秦玉說“這不鎮南王世子”的時候一杖把段譽戳成糖葫蘆。
可要是承認了這是大理鎮南王世子,那顯然的段延慶就得使壞了,那更完蛋...
想了想,秦玉終於找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秦玉點了點頭,卻又追加了一句:
“其實段公子與我一母同胞,當年母親生下我兄弟雙胞胎二人,一留市井,一留廟堂,段公子並不知道自己身世,我此番來也是為了保護其周全,還請...‘前輩’手下容情...”
這小話說得,地道不?漂亮不?最絕的是秦玉末了又加了一個“前輩”,怎麼著?小爺和這“大理鎮南王世子”是雙胞胎,分別在不同的環境長大,但就不叫你爹,急死你“惡貫滿盈”段延慶。
其實秦玉這麼說也是逼不得已,不因為別的,就因為段延慶實在太聰明了,不讓他分點心少不得看出破綻。
現在段延慶最急切的事就是能有人叫自己一聲“爹”,孩子他媽已經對上了,“兒子”就在眼前,這段延慶孤苦伶仃半輩子,此刻募然有了兒子,你道他不著急麼?急得簡直都沒著沒落了。
在加上那邊聽明白了的葉二娘想起了自己的兒子,啪嗒啪嗒直掉眼淚,這段延慶心裏就更亂了,一臉幽怨地看著秦玉,就差問秦玉一句“咋不叫爹呢?”
不過秦玉還就不理段延慶這茬,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前輩”、“前輩”,甚至不惜杜撰了一個雙胞胎弟弟段譽,也別說,這也算半句大實話,地上躺著的這位本來就是段延慶的親兒子,自己隻不過加了5成水分,把原本獨苗一個的段譽變成二合一雜和麵了。
秦玉不緊不慢地打著蘑菇,而在段延慶眼裏這就是自己兒子認為自己這爹太過丟人,你丫一殘疾不說還壞事做絕,擱誰誰也不想認這麼個心理陰暗的**絲爹啊。
段延慶自知理虧,也不好說什麼,良久,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嘴唇蠕動著,竟然用已然損毀多年的聲帶發出了一聲嘶啞的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