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已然身負【小無相功】、【火焰刀】兩大絕學,又為何對我段家的粗淺武功起了覬覦之心?”
秦玉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就先有一搭沒一搭地跟鳩摩智逗咳嗽,不成想,秦玉這句話一出,鳩摩智的臉當時就變色了:
“...你怎知我有【小無相功】?!”
秦玉這才想起來鳩摩智偷學【小無相功】這是秘密啊,一直到少室山一戰才被同樣會【小無相功】的虛竹說破,秦玉是看書看久了先入為主,沒怎麼合計就把這事當成既定事實了,其實不然,目前為止這還是個秘密啊。
“嘿嘿,我徒弟是華南老仙的弟子,你這禿驢又有什麼能瞞住的?!”
嶽老三在旁麵笑著譏諷道,絲毫沒在乎“我徒弟是華南老仙的弟子”有什麼違和之處,鳩摩智作為號稱擁有大智慧的高僧,自然是不會信嶽老三一混人的混話,然而鳩摩智發現段延慶這個印象中頗具靈根的人物臉上非但沒有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甚至還有幾分附和,這下可就讓鳩摩智犯核計了。
“這小子該不會是有什麼古怪,難不成真如那個混人所言,是華南老仙的仙門學徒?”
鳩摩智正核計著呢,秦玉這邊已然找到了突破口,還說啥啊,就開始有的沒的嚇唬唄!!!
“一個【小無相功】又如何,不才還知道國師的【少林七十二絕技】實為【小無相功】模擬,當年還施水閣中的幾個時辰可著實讓國師受益匪淺啊。”
得,這次把鳩摩智這些騙人的把戲在哪學來的都說出來了,鳩摩智臉上愈發驚訝,秦玉心中一陣冷笑,嘴上卻絲毫不聽:
“想來國師天龍寺與我段家高僧鬥法,六人一人一脈,著實讓國師有些難堪,如果在下揣測無誤的話...”
秦玉腦袋裏麵想著原著中的情節,自顧自地把鳩摩智和天龍寺六僧鬥法的情節複述了一遍,隻把四大惡人聽得如癡如醉,把鳩摩智嚇得入墜冰窖,一雙開碑裂石的手都嚇得有些發抖。
這小子難道真是仙人門徒麼?怎麼連天龍寺那場大戰都像親眼見過了一般,要知道當時天龍寺鬥法在場的不過是6僧和鳩摩智而已,那滿屋飛舞的劍氣內功哪裏是尋常人能觀戰的?
“你...你見過【六脈神劍】?你會【六脈神劍】?!”
想來想去,能把鬥劍的場麵說得如此真實,要不是這小子真是有仙法,那就是對鬥劍雙方的武功極為了解,對自己的了解鳩摩智並不奇怪,都能說出【小無相功】,顯然對方已經很了解自己了,而對天龍寺六僧也如此了解就說明問題了,
——這小子至少懂一點【六脈神劍】!!!沒準根本就是這【六脈神劍】的傳人也說不定。
剛才那奇怪的劍圈阻斷了自己的【火焰刀】就足以說明問題,不說別的,就那幾個圈畫出來就得是不啻於【火焰刀】的劍法!!!【六脈神劍】也是劍法,難不成真有聯係?
想到這鳩摩智的眼神已經變得熱切了起來,秦玉一怔,隨即明白了鳩摩智的想法。
要說人就不能太能琢磨不是?本來秦玉就順嘴胡說嚇唬嚇唬鳩摩智,架不住這貨太聰明,一琢磨扯了一大堆閑篇,最後硬生生得出了“這個毛頭小子懂【六脈神劍】,那奇怪的劍圈沒準就是【六脈神劍】的武功”這個扯淡到不能再扯淡的結論。
鳩摩智要是晚生幾百年,會不會被自己今天的想法給氣死?
秦玉想了一下,顯然這鳩摩智是認為自己會【六脈神劍】,既然如此,倒不如將計就計?
秦玉腦袋一轉,還真琢磨出了個救保定帝的法子,秦玉向鳩摩智一拱手:
“【六脈神劍】會不會不好說,不過國師若是有興趣,不如和在下父子比武論道如何?若國師有所得,還盼讓保定帝與我父子同回大理。”
話說得很明白了,我們爺倆和你切磋,你放了段正明。
“以一敵二,恐難成論道之勢。”
鳩摩智搖了搖頭,還是不肯吃虧,秦玉笑了笑:
“也好,那便讓父親大人休息一會,做兒子的和國師切磋一番如何?”
“求之不得!!!”
鳩摩智這個樂,卻不知言語之間,已然中了秦玉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