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裏也有都市王為十八地獄的考慮,等於把秦玉和十八地獄綁在一起和冥醫周旋,明擺著告訴冥醫現在形勢沒變,幫你可以,但別犯渾。
不得不說公會的事實在有些複雜,複雜的秦玉都懶得去多想,因為秦玉隻想看到都市王替自己著想的一麵就可以了,多餘的醜惡麵秦玉不願意、也刻意讓自己不去知道,因為沒用,好壞那都是一群人的事,自己就一個人,不吃虧、有朋友,這兩個要求很容易滿足。
果不其然,秦玉把這些話跟冥醫一說,冥醫很痛快地就回答秦玉:
“道謝的話就不說了,老七那麻煩你也說一句,一年內天都唯十八地獄馬首是瞻!!!”
簡簡單單一句話,秦玉知道冥醫已經明白了都市王的意思,把秦玉給摘出去了,至少以後秦玉不會麵臨兩個公會大鯨魚打架、小蝦米遭殃的窘境,而冥醫一句“一年內天都唯十八地獄馬首是瞻”更是明確表明了自身定位,一年之內,楓雪天都想重新攆上十八地獄顯然很困難,對發展環境的要求更是可以說苛刻,與其和十八地獄不死不休地競爭,倒不如順著來,走一走和平崛起的戰略路線。
至於皇星那邊,毫無疑問冥醫已經堅決地將其拋棄了,其中利害關係孩子都能看明白。
事實上就在這個時候,皇星那頭也也已經對冥醫這邊發生的一切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或者說有了點預感,畢竟冥醫最近不冷不熱的態度已經不是過去被逼無奈隻能和皇星合作時那麼堅決了,星史郎那也是人才一個,哪裏會看不明白呢?
“看起來又要孤軍作戰了,aa,這群兔崽子,就是看不得咱們得勢。”
皇昂流狠狠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把杯中的紅酒震得蕩起層層漣漪,星史郎輕輕捂住酒杯,搖了搖頭:
“別砸東西——這也不奇怪,蛋糕就這麼大,多一個人分就少吃一口,而且我們要分的還不少。”
“那怎麼辦?認了?”
“認?你認過?”皇家魔法學院公主
星史郎笑道,皇昂流聳了聳肩,臉上露出幾分桀驁,星史郎站起身拍了拍皇昂流的肩膀:
“沒了楓雪天都不代表咱們就沒了市場,現在想和皇星合作的人可不少。”
“就狗熊聯盟那種貨色?”
皇昂流遲疑地問道,星史郎搖搖頭:
“當然不是,咱們皇星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合作的麼?我這次給咱們找了個大盟友,一個能夠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大盟友。”
“還有誰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十八地獄和楓雪天都都...你該不會是說...?”
“沒錯。”
星史郎笑了笑...
秦玉不知道星史郎口中的“大盟友”是誰,甚至不知道星史郎哥倆剛剛把自己、楓雪天都以及十八地獄都劃成要和大盟友一起對付的假想敵了——當然這一點壓根不用想,兔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
秦玉現在正忙活一件事呢,那便是和冥醫談談一麵【風暴追逐者】的價格問題。
雖說是要幫冥醫和楓雪天都的忙,但不代表秦玉就是無償勞動,肯把手裏的黑科技壟斷貨賣給楓雪天都就已經是給了天都大麵子了,秦玉要是還義務勞動,那不徹底成女廁所裏遞手紙的好男人了嗎?幹活是要給報酬的,而且還不能少。
而一聽到秦玉對報酬的奇怪要求,冥醫也迷糊了,這人什麼毛病啊?給錢不要給東西不要——是,你廢柴哥是裝備牛逼、連半神器都有,可你也不能什麼都不要就要殺人吧?
暫時還沒聽說過要靠殺人完成的任務吧?更讓冥醫不解的是,現在是有傳聞以後要通過邪惡值累積開放邪惡陣營、職業,也已經有人開始亂殺人加邪惡值了,但先不說這種方式會對當前的遊戲進程有多大影響——畢竟現在邪惡值高的玩家在主城是不好活的——就是真有去處可以不受主流正義陣營的製裁,在廢柴哥這也說不通,
因為廢柴哥要人頭的一個最大要求就是,人頭必須先攻擊,自己不能沾邪惡值。
這就讓冥醫不解了,殺人不是為了邪惡值,那到底是為了什麼?這家夥該不是一個生活中不敢爆發、在遊戲裏尋找快感的變態殺人狂吧?這個念頭讓冥醫不由得一陣脊背發涼,甚至產生了要不要報警的衝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