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若是想走那東方姑娘也會把小子鎖住,眼皮翻上去縫住嘍?”
秦玉笑著說道,開什麼玩笑,就這兩句狠話就能嚇住小爺?要知道小爺可是看恐怖片長大的現代人,比拿針線縫眼皮更嚇人的小爺都見過,《電鋸驚魂》、《致命彎道》...那是白看的麼?區區一個針線縫眼皮算什麼,小爺還見過鐵鍁鏟腦袋、大吃活人呢。
“咦?”
東方不敗奇怪地看了秦玉一眼,任我行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現在都一臉鐵青,這個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的小子竟然毫不在意,還敢笑嘻嘻地和自己聊天,這份膽色倒屬實難得,不由又看了秦玉一眼。
“那我就把你的眼睛先縫上如何?”
東方不敗笑道,拿起細針在秦玉眼前一晃,針尖發出輕嘯,直奔秦玉而來,秦玉絲毫不動,任由細針飛到自己麵前擦著眼睫毛不停地抖動,按理說就是本能反應也應該眨眼睛了,可偏偏東方不敗碰上的就是這麼一位混不吝的強迫症晚期,就算一根針在眼前晃來晃去,秦玉也能瞪著個大眼珠子當什麼都沒發生,這對秦玉來說簡直太小菜一碟了。
“好小子!!!”
任我行讚了一句,秦玉這份膽色已然深深打動了任我行,現在又有這大山崩於眼前而不變色的鎮定,更是讓任我行好感十足,看秦玉的眼神愈發像看女婿了,要是任我行知道秦玉這份大山崩於眼前而不變色的鎮定隻是強迫症晚期的話,不知道還不會不像看女婿一樣看秦玉了。
任我行看女婿這令狐衝不幹了啊,在那扭扭歪歪地要起來:
“你來你來,我也不怕你的針。”
這關鍵時刻哪能落後啊,搞不好一會任我行一激動直接把任盈盈指給這個衡山派的小師弟了...
“小兄弟有膽色,罷了,奴家也不願意做這惡人。”
說著東方不敗一收手中細針,笑盈盈地向前一步,逼得秦玉向後退了一步,可不能在關鍵問題上失去原則啊,這要是讓文小叨看到那可是要跪cpu散熱片的,更何況雖然這東方不敗漂亮得跟藍色妖姬——哦不是紅色妖姬似的,可畢竟是個男人...曾經是個男人。
看剛才針在眼前也不眨眼的秦玉被自己輕輕一步逼得連連後退,東方不敗露出得意的笑容:
“小兄弟還是個純情哥兒,奴家倒是喜歡你的緊——不如這樣,你隨我回黑木崖,我傳你絕世武功,讓你也能像這幾位一樣叱吒江湖如何?”
“這幾位不還是讓東方姑娘壓得抬不起頭麼?”
秦玉笑著說道看了任我行一眼,任我行冷哼一聲,剛才看女婿一樣的眼神立馬變成看東方不敗的眼神了,令狐衝鬆了一口氣,直接往後一躺,也不吵吵不怕東方不敗的針了。
“那你欲如何?難不成想取我而代之?”
這個“取”字寫法可多了,秦玉尷尬地一咳嗽:
“小子可不敢‘取’東方姑娘而代之,若東方姑娘能放了任前輩一行,小子甘願為黑木崖的階下囚。”
一聽這話任我行等人雙目含淚、納頭便拜——咳咳,有沒有這麼狗血啊,事實上任我行哈哈一笑:
“你這小娃娃,老夫縱橫江湖多年倒用你來救我?東方不敗隻是喜你膽色,你道他真會因為你一個區區小輩放我一條生路麼?你可知我與他有多少恩怨?今日若是東方不敗落入我手,你拿自己換的走東方不敗麼?”
這話說得,雖然在理,可是真特麼傷人,這不就是明擺著告訴秦玉,你丫太把自己當盤菜了,就憑你想換老子女兒女婿外加鐵杆兄弟四條命?
東方不敗笑道:
“任教主這話說得也忒傷人了,倒叫奴家好生不忍——小兄弟,你毋怪任教主說話難聽,這一來任教主心高氣傲,你區區一個後輩要換任教主一家子還有一個親如兄弟的下屬,未免也太看輕任教主了,二來任教主也是愛惜你的膽色才氣,想要護著你而已。”
說完東方不敗輕輕一扭腰肢,淩空飄起,背後放射出萬道絲線,一根根銀針四散飛射,仿佛初升紅日一般,這光芒萬丈中,一張絕倒眾生的俏臉帶著迷人的微笑,輕啟朱唇:
“今日,便都不要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