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莫不是覺得女人好騙,也想騙騙奴家?”
秦玉心說我可不是覺得女人好騙猜想騙你,你和女人沾邊麼...當然嘴上是不敢這麼說了:
“騙什麼啊,騙誰敢騙你東方姑娘啊,你看我們傷的傷、殘的殘,你就把我們當個屁放了吧。”
“哼!!!”
任我行怒哼一聲,顯然前日月神教這麼大個人物被秦玉說成“屁”,還要給放了,這特麼太讓任我行窩火了,不過眼下敵強我弱,最主要的是任我行女兒女婿都在呢,就算他任我行一輩子頂天立地、桀驁不馴,也架不住可憐天下父母心,剛才自己傷重來不及救任盈盈已經讓任我行驚出一身冷汗了,現在明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自然也不敢多吭聲了。
嘖嘖,看見沒,這就是當爹媽的啊,堂堂任我行都被逼到這個份上了。
“你這小家夥當真口不擇言,堂堂任教主竟然被你說成是...嗬嗬...”
說到這東方不敗掩口嬌笑,好像不好意思說出那個“屁”字似的,小兒女的嬌羞一覽無餘,秦玉趕緊凝神屏氣,正了正心境,可不能被這半個男人給誘惑了啊,自己在艾絲瑞娜、班瑞主母這樣yindang與魅力並存的大美人麵前都沒被拿下,可不能被一個半男不女的東方不敗毀了一世英名啊。
“小兄弟,你可是怕了奴家?”
看秦玉做出一副柳下惠的樣子,東方不敗立馬明白秦玉是怎麼回事了,嬌笑一聲問道,秦玉尷尬地撓了撓頭:
“東方姑娘美貌絕世無雙,小子怕犯錯誤啊。”
說完這話任我行和向問天全變成了衛生球眼,顯然就差說秦玉拍馬屁拍得連臉都不要了,秦玉哪在乎這個啊,隻要能活命還什麼拍不拍馬屁的,再說人家東方不敗本來就漂亮嘛,想著秦玉看了一眼令狐衝,果然令狐衝也表示肯定地向自己點了點頭,看見沒,這就是正派弟子,心有靈犀啊——你特麼一個半吊子衡山派弟子算什麼正派弟子啊。
一看令狐衝和秦玉一副心有戚戚焉的樣子,任盈盈不由得惡狠狠地看了秦玉一眼:
“真不是你的對頭?!”
看見沒,這才是真女人...
“如若放了任教主倒也不是不可,但奴家總不能空手而歸不是?”
東方不敗輕撫著額頭,露出俏皮的神色,一臉要做惡作劇的表情,那份古靈精怪又是別有一番風韻,秦玉心說這不要了老命麼?本來就打不過,還被各種美色誘惑,這真是殺人誅心、殺人誅心啊。
“東方姑娘想要什麼?”
秦玉心說想要小爺就拿去,小爺視死如歸!!!
“那麼便把任大小姐留下吧,也好教教奴家怎麼做女人。”
嗬,這家夥,到底以前還是男人,竟然特麼要女人,就衝令狐衝那德行,這把任盈盈扔給東方不敗了那就等於是把令狐衝給殺了一樣,令狐衝死也不能幹啊,甭說令狐衝,就是任我行也不能幹啊,親閨女那可是。
“東方姑娘,小子家鄉有一句話叫‘女人何苦為難女人’,要不換個人吧?”
秦玉嘿嘿笑著說道,東方不敗一怔,陡然大笑起來,這一笑又有點男人的英氣了,但隨即又掩住了櫻桃小口,還真挺有女人味的:
“好一句‘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這說法倒新鮮,那好,奴家就不要任大小姐了,令狐公子,你衝冠一怒為紅顏,奴家十分向往,不如你在黑木崖陪奴家幾日如何?”
得,秦玉這算聽明白了,敢情這東方不敗不是為了留人,就特麼是為了拆散這對鴛鴦啊。
剛才說要留任盈盈,任我行和令狐衝都一副要拚命的樣子,可現在又說留令狐衝了,這任我行倒不鬧了,任我行是誰啊,那特麼可是一代梟雄,除了自己閨女舍不得之外誰死了他都不難過,更不用說一個令狐衝了,死一個令狐衝留他任我行東山再起,做這種買賣任我行眼睛都不帶眨的。
不過任盈盈可不幹了,嚎得那個悲天動地,說什麼也不肯放令狐衝走,令狐衝也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好像跟任盈盈多情深似海似的。
秦玉心說這倆人都傻到一塊去了,還沒看出東方不敗在幹什麼麼?尤其是令狐衝,簡直就是個二愣子啊,這時候要做的就隻有一件事,拚了命地要過去跟東方不敗走,救任盈盈,這才能讓東方不敗感受到愛不是?
秦玉這正著急著呢,忽然聽見一個脆生生的童聲喊道:
“東方姑姑,不要殺他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