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想操起筆筒中的那把尖利的剪刀插死他,但是我忍住了。
“在已經不愛自己的男人麵前撒潑打滾是最不明智的選擇,做這種事兒的,全是蠢女人。”那帥哥依然自顧自地說,我狠狠地用眼睛瞪著他,如果眼睛可以殺人,那麼我已經將他殺死一萬遍了,而且是淩遲那種,不是一刀抹脖子。
他輕輕地拿起一疊紙,眼尖的我認出是一周前自己答過的筆試試卷,他輕輕地翻了翻,輕聲說:“你很聰明,也很出色,你是這次筆試中的最高分,我可以錄用你,還可以給你一個很高的職位而不僅僅是一個商務秘書,隻要你……。”
恩?我立即屏住呼吸,生怕自己漏掉他的一個字。
他說可以錄用我,隻要我什麼?
那帥哥看著我的臉,淡淡一笑,不可否認,他的笑容十分迷人,也許平時,隻需要他這樣微微一笑,多少女孩子立即哭天喊地的投懷送抱。
我輕輕地眯起眼睛,繼續啊,隻要我什麼?
“我想要一個私人助理,看見你呢,我覺得挺順眼,很有緣,隻要你跟在我身邊,我會照顧你,我是說不管是在工作上,還是在生活上……隻要你適應我的予取予求……”他也同樣眯起漂亮的眼睛,這個看起來高貴無比,擁有著貴族氣質的俊美男人此刻正用曖昧的眼神看著我。
我先是一愣,然後立即明白了。
明白了,他是想潛規則我。
媽蛋,這個男人竟然利用麵試的機會向我赤,裸裸地表示要潛規則的欲望。
這不是洛氏嗎? 這不是那個人人都想進去,代表著財富和最高科技的集團公司嗎?
怎麼這裏的人也這麼肮髒?
在我第一眼見到他和那個女人在日式料理的時候,我就應該想到這是一個肮髒的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我一時間氣憤得都要窒息了。
看我不做聲,那男人站起身來,他很高大,很挺拔,足足有一米八三四左右,我看不懂牌子的考究衣服將他襯托得越發器宇軒昂,他周身環繞著一種帝王氣勢,氣場強大得幾乎可以將人壓扁。
任何人在他身邊都好像足足矮了一截似的。
身高接近一米七的我,在他身邊也好像變成了一隻小鳥。
他靠近我,那深如大海的眸子依然曖昧:“怎麼樣?我的提議不錯吧?我們可以各取所需,我給你你想要的薪水,你隻要陪我就行了,不用承受職場的壓力……。”
媽的,我實在是聽不進去了,我竟然在被一個鳳凰渣男甩了以後,又在麵試時候遇見另外一個渣男。
他竟然二話不說就要潛規則我,我簡直都要吐出來了。
忍無可忍,就不許再忍!
這個貌似極品的男人也惡心得極品。
“我唾你一臉花露水,別用你那肮髒的腦袋思考所有人,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以為誰都想跟你睡覺?誰想陪你?你這個會走路的生,殖,器,你這個整天想著潛,規則的色狼,洛氏有你這樣的人,真是悲哀,他媽的。惡心的男人,別用你那肮髒的眼睛看姐,姐姐我就是餓死,也不陪你這種人!我預祝你得艾滋病死翹翹的。媽的。靠!”我被氣得一連串粗口爆出,頗有周婷的風範,我真的是被氣急了,其實我平時非常文雅的。
越說越氣,我狠狠地抓起那隻我盯了好久的筆筒,狠狠地砸在地上:“李夢瑤讓你用這種方法惡心我?呸!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