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二一大早,周家祭祖,所有人穿戴整齊到了周家的祠堂。
所有周姓男性都穿著正式的黑衣進行了祭祖儀式,而所有女性隻有老夫人和三個兒媳婦進去拜祭了一番,其他幾個姐兒和姨娘都隻能在外麵站著拜祭。
所有祭祖,兒媳婦嫁進了周家就是周家的人,而女兒都是要出嫁成為別人家的婦,所以在出生記在族譜上那一天和出嫁那天可以進祠堂,其他時候是不可以的。
再來未婚的女子要是要是在未出閣就去世的,也不能埋進祖墳的,出嫁的就更不可以了。
周曉芙隨著大流一起拜祭完畢,就一起回去了,周府這邊所有兒子媳婦孫子孫女都要給周老太爺和周老婦人磕頭拜年,所有子女今兒個也要給父母敬茶,感謝長輩這一年的辛苦,一般別的家庭都是大年初一吃過早飯就要給父母磕頭拜年的,而周家因為都是官宦,先臣後家,所以都改到初二了。
眾人一起回到院子後,趕緊都回院子先換了祭祖穿的黑衣。
周曉芙也是隨著翠花一起到了自己院子,換了身衣服,簡單的收拾了一番就趕緊到了老夫人的院子。
這會大姐兒周曉夕已經到了,正站在院子和何氏說著什麼,一見周曉芙領著翠花進來,馬上停止了談話,何氏還是有些不冷不熱的樣子,而周曉夕則一臉的笑意上前用胳膊挽著周曉芙的胳膊,親熱的道:“四妹妹,前些日子母親誤會了妹妹的丫鬟,還請妹妹不要生氣,畢竟母親管著這個家。要是這丫鬟真的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影響最大的還是咱們做主子的,所以母親當時沒查清楚就處理了你的丫鬟,後來把菊花那個女婢好好查問了一番才發現她就故意栽贓的,一見老夫人親自過問了又不敢了,你看看這個事情,咱們都是受害者呢。”
說著眼圈都紅了起來。周曉芙淡淡的看了一眼感情豐富的周曉夕。要不是她知道事情的始末,這一副表演說不得就把她騙過去了,而一邊站的翠花也一臉的同情。
周曉芙皺皺眉看了翠花一眼。不動聲色的抽出了胳膊,站好對著何氏行了個禮道:“大伯母,我也不知道不知道得罪誰了,前陣子房裏的飯食不是糊了就是剩下的。要不是父親過問,估計我還以為咱們府裏主子的飯菜都是這樣子的。緊接著就是紫菱被人誣陷說是藏了男人的腰帶,哎,我都不知道這是得罪哪路神仙了,怎麼就會出這麼多事情。您說我倒黴不倒黴呢。”
何氏聽著周曉芙陸續的把事情全部扯出來講了一遍,臉色頓時青了白了,不好看起來。可是人家又沒有指名道姓的說是她誣陷的,周曉夕看了眼母親。眼睛眯了眯,又看了周曉芙一眼,原本以為自己在這裏做和事老了,就此作罷好了,怎麼還把事情都拉出來說一遍呢,怎麼這般的不知好歹呢。
周曉夕有些冷淡的對著周曉芙道:“四妹妹,雖然母親在管家,可是咱們府這麼大,下人總有那麼些蔫壞的,母親也管不到那麼細致,上次使壞的廚娘已經被母親處理了呢,再說菊花吧,無緣無故的誰知道她會陷害紫菱呢,這中間的原因我們也不知道的,八成是在院子受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