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周府的小姐除了周曉芙其他的都被找了過來,尤其是周曉瀾這邊也聽說了,這顧家的二小姐竟然說周曉彬拿腳絆倒了她,才使得她倒在自己姐姐身上的,這不是汙蔑麼。
周曉瀾一路上交待了半天,這才使得周曉彬忍住了怒火,而馬氏也聽到消息急衝衝的趕了過來,這下好了,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眾人這會還在客房裏待著都等著把事情處理了再說,雖然已經過了飯點了,但是這個事情搞清楚確實很關鍵的,畢竟顧家可不是個小門小戶,隨便交待幾句就能過去的。
大房的周曉夕已經坐在那裏等著了,而何氏這會也過來了,二房的馬氏帶著兩個女兒,還有三房的葉心蘭也帶著女兒過來了,隻有周曉湖一個人帶著黑丫鬟一起來了,畢竟這個場合不是一個姨娘能出席的。
眾人到齊之後老夫人就開始依次的問了一番。
這荷花池在周府宅子的東麵,而迎春花則在荷花池旁邊的牆邊上種植了一排,這牆勢略高,而離著迎春花越近的人就站的高,可以把池水邊的看的清楚,而在水池邊的人則看不到跟前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時周曉瀾姐妹和周曉芙在一起,前前後後的拉開著,並沒有離著顧家小姐們多近,所以這很快的就排除了嫌疑。
而跪坐在地上的顧二小姐這會子傻眼了,不過很快的哭泣道:“祖母。孫女真的被人絆倒的,不然孫女怎麼會跌在姐姐身上呢,隻是一時情急看不清楚是誰罷了。”
顧家的老太太這會子臉色變得陰沉極了。一點也不相信這孫女的話了,為了脫身竟然攀扯起來,心裏怒火中燒的,不過卻壓抑著對著周老夫人道:“葉家妹妹,今天這個事情到此為止吧,希姐兒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隻要好好調養就沒事了。隻是勞煩你把孫女們都叫來了,實在過意不去。”
周老夫人這會才緩過來,心情也好了很多。還好這個事情和周家的姑娘們沒有關係,不然她可真不知道怎麼交代才是。
兩位老太太客氣的一番,這才決定,顧家的大姑娘和三姑娘顧常常先留在周府靜養幾天。等能挪動了就接回顧家在京都的宅子裏。也詢問了周曉芙的情況。
大夫卻搖搖頭說是周四小姐受寒也挺嚴重的,脈象虛弱,得好好調養才是,老太太一聽頓時愣住了,怎麼會這麼嚴重,而站在一邊的周曉瀾也愣住了,剛才不是還生龍活虎的麼?怎麼這才一小會子就變得脈象虛弱了?雖然這麼想著但是臉上卻沒露出什麼表情來,而周曉彬則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周曉瀾掐著她的胳膊才反應過來。
顧老夫人帶著愧疚之情一起和周老夫人一起回院子用了餐才帶著顧二小姐一起走了。
用晚飯周曉瀾則帶著周曉彬迅速到了周曉芙這裏,卻見這廝躲在臥室裏大吃大喝。
周曉瀾這才放心不安的心。坐在一邊喝著茶,而周曉彬則好奇極了的轉著看了半天才問道:“四妹妹,咱們是好姐妹麼?”
周曉芙吞下口中的最後一口小酥肉才道:“說吧,什麼事情?”
周曉彬亮晶晶著眼睛趕緊坐在了周曉芙身邊,靠的很近了才道:“說說你怎麼裝病的?”
周曉芙愣了下,然後笑著往後挪了下身子,看了眼安靜喝茶的周曉瀾這才道:“哪有裝病啊,我這次可是落水,得了很重的風寒呢,隻是我本身堅強些,看著好著罷了。”
這一句話把正在喝茶的周曉瀾一下子驚呆了,差點就不顧形象的噴出來。
周曉芙見狀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什麼不對的。
而坐在一邊的周曉彬則睜大了眼睛,然後伸過手來摸摸周曉芙的額頭,又捏捏她的胳膊才忍不住吐糟道:“四妹妹,你壯的和頭牛似得,哪裏有風寒的跡象啊。”
周曉芙無奈的拿開周曉彬的鹹豬手,無奈的道:“不是二姐姐說我必須有病麼。”
周曉彬伸過手臂一下子圈住周曉芙的肩膀道:“說麼,你是怎麼病的。”
周曉芙笑著看著也是一臉好奇的周曉瀾,看了下門口才道:“你們不習武,不知道,腋窩下麵有個穴位,大夫把脈的時候按住它,提前就按住,按的久一些,血脈就會流通不暢,造成一種血脈微弱的假象,所以。”
兩人一聽這才明白過來,怪不得剛才大夫說周曉芙體虛呢,周曉彬則好奇的跟著學了一陣子才作罷。
很快的周老夫人也拍了程嬤嬤前來探病,周曉芙趕緊收拾了下,給臉上擦了下慘白的粉才躺了下來。
而周曉瀾兩人見著人沒事也都放下心的回去了。